说着,她又调皮笑笑:“更何况,咱们已经拉过勾了不是吗?我就算是想反悔,也没有希望了。”
“胡闹!小孩的玩笑话术,怎可作为依据?”晏初景不满撇了池惜年一眼,但最终还是认可了她的说法,没再质疑她的真诚。
“说说北燕的事吧。”既然他们两人之间已再无隔阂可言,那与北燕周旋,便成了当下唯一的目标,“你之前说,他们很可能会因为误会咱俩的关系,而使一手挑拨离间的计策?”
“对。”说到正事,池惜年也收起了玩笑神色,换上了一副严肃神情,“在他们眼里,或者说是在九成九以上的人眼里,我与陛下都只称得上是表面夫妻。
“更有些自作聪明的人认为,私底下,我们应当已经反目成仇。
“在这等错误判断的引导下,挑拨离间,将成为最适合他们启用的手段。因为这计划一旦成功,他们不仅可以在之后两国通商的具体条约上做文章。
“甚至,还能养精蓄锐,谋划着再把此番丢失的北部十六州再给夺回去。”
“没错,池家若与皇族不和,他们北燕所能获取的利益,的确非同凡响。”晏初景微微颌首,一下就领悟了池惜年的推论。
不过,提到外人对他俩关系的看法时,他心里还是不自觉地勇气一股烦躁:“但你说九成九的人都不看好我们的关系,这过于夸张了吧?”
他蹙眉,不赞同地看向池惜年:“虽然朕最开始下旨求娶,有一定的目的,但自打你入宫,朕绝没有亏待你半分。
“你跟人吵架朕站在你这边,与身份地位挂钩的宴席朕交给你主办,你要分出拨款给将士朕应你,办的宴席出了事朕帮你,就连你说不想让无辜的人送了性命,朕也给她安排出宫的路子。
“朕对你不说掏心掏肺,但至少也是有求必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