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晏初景想都没想,就给了池惜年一个否定的答案。
末了,他还凉凉瞥她一眼:“那里可是书院,进出的人都是穿着书院学子或老师的衣裳,咱们俩贸然过去,让人瞧见了不一下就被发现了吗?
“亏你还是做过大将军的人,打草惊蛇的道理都不知道,也不知,是不是瞧见‘美人’脑子就不清醒了。”
他特意把“美人”二字咬得很重,听得出,这个词此刻在他口中,是含有贬义的。
这就让池惜年更觉莫名其妙了。
她不过是随口评论了两句对方的外貌,他不认同就不认同呗,至于这么大反应吗?还跟她阴阳怪气的,搞得好像她做了天大的错事一般。
“陛下,我觉得咱们有必要再沟通一下。”池惜年把人往无人的巷子里拽了拽,“咱们今日出来,是探寻北燕目的的,对吧?
“既如此,咱们是不是一个阵营的兄弟?是一个阵营的,咱们是不是得精诚合作,不给队友使绊子?你对我,是不是应该友好一点?”
“我对你很友好。”晏初景凉凉看她,“你脑子不清醒,我还给你解释呢。”
池惜年:“…”
没法儿交流了…
她累了,随他的便吧…
“那多谢您宽宏大量了。”池惜年失去了交流的欲望,干脆把错误直接揽到自己身上,不争不辩解,只问,“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做?”
“找他刚刚接触的那个商贩。”晏初景当机立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