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宣舒觉得这个人还挺容易骄傲自满的。
到底是多缺人夸?洗个头而已,嘚瑟没边了,嘁。
洗完头,傅时廷拿了吹风机过来给她吹头发,她头发保养地很好,随便吹也不会打结。
如果傅时廷野蛮人的手法能好一点就好了。
尤其是趁着她现在心动不方便在上面翻来覆去的叠鸟窝,简直是在钟小姐的雷区上蹦迪。
好在傅时廷适可而止,在钟宣舒发飙前撤手。
钟宣舒深呼吸一口气,要去擦身体换睡衣,等再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床边多了被褥。
?
“你干嘛?”
“方便你晚上有需要叫我,我打个地铺。”
傅时廷回答地很自然,钟宣舒蹙眉,“我不要,我不习惯房间里有其他人。”
上次一起睡觉,她整个晚上都没睡好好吧。
她现在需要好好休息,才不要因为他而睡不好。
傅时廷也很坚持,“我也不习惯,但习惯不就是日积月累?”
“……”
“你非要在我边上打地铺?”
傅时廷想了想,“你想跟我一起睡也可以。”
“谁想跟你一起睡了,我是让你去睡客厅,我顶多接受不关门。”
傅时廷坚决不要,“我是个深度睡眠的人,我在客厅你也未必叫得醒我,所以我最好离你一米距离,但凡出点事是你负责还是我负责?”
钟宣舒觉得跟他挺难交流的。
反正傅时廷给了两个选择,要么跟他一起睡,要么他打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