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帮忙把破旧的凳子脚给修好。
老人家念旧,不是买不起新的桌椅板凳,这都林母父亲年轻的时候,自个做的。
如今老人家走了一个,剩下的物件,破一个少一个。
外头买的不能比。
“你去看看又夏他们,怎么还不回来,别在后山出了事。”林母从楼上下来。
顺便把被褥这些都换上新的。
“成。”
林父刚起身准备去找,宋云深就牵着林又夏回来了。
他还好,林又夏倒是别别扭扭地。
“这是怎么了?闹脾气啦?”林父笑道。
“没有,她说没抓到大鱼很遗憾。”
“那后山一直没什么大鱼,就一点小鱼,吃不了多少肉。”林父接过竹篓看了看,“这不收获颇丰么,能炸一盘了,跟养殖出来的味道可不一样,等会我就下锅。”
林又夏别扭到回家也差不多了,松开手到外面洗衣槽那洗手。
宋云深跟个跟屁虫似得跟在她后面。
“还生气呢?”
林又夏瞪他,“你没时间观念,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持久也是错?
宋云深摸摸鼻子,太快以后她还得埋怨自己呢。
“我错了。”
但我不改。
宋云深自己狗自己的,反正林又夏也听不到。
但她又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