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股怨气,当盛赟再次站在大院门口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惴惴不安的。
主要是丢人。
当年走的时候,他是说过,死也不会回来。
没想到现在为了那么点钱,他得回来低头。
门口的警卫问他哪来的,盛赟连连苦笑。
想当年进门哪里需要跟这些警卫对话,他的车就是身份象征。
“我是盛赟,盛老的儿子。”
警卫都是生面孔,年轻小后生,一听这话道:“来这登记,会给那边打电话,你在这等着吧。”
盛赟这些年看惯了别人的脸色,又有求于人,耐着性子填了。
一看身份证,登记的地址还真的是这,赶紧给盛家打了个电话。
盛老爷子正在钓鱼,“谁的电话。”
家里人支支吾吾,“说是大少爷的电话,他在外面,想见您一面。”
盛老爷子眼皮子都没抬,“一个人来的?”
“好像是。”
“别让他进来了,你出去问问,他有什么事。”
“好。”
盛赟左等右等,却等来了照顾老爷子的。
“我爸呢。”
“大少爷,这次您回来,是为了什么,您跟我说就行。”
“他不愿意见我?”
盛赟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