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亲对象是盛晚棠?”傅寒州突然问道。
“是啊,寒州哥,你还有印象么?”宋嘉佑吃着南枝切的水果,腮帮子鼓鼓的。
“哎你们家这虽然小是小了点,但够温馨啊。”那嘴巴还叭叭叭。
傅寒州看不上他这样,随口道:“记得,小时候咱们一群人出去玩,结果把她落在树上的那个。”
宋嘉佑都忘了这茬了,虞笙凉飕飕道:“真是没风度。”
“后来呢?她没吓哭吧。”简思娜问了一嘴。
傅寒州凉凉道:“没有,她坐在树上哼着歌。”
傅寒州没说的是,要是他没看错,小时候他还亲眼看到过盛晚棠父亲送她的小狗被野狗给咬死了,她竟然单枪匹马去找那野狗。
弄得浑身是伤回来,他记得那时候,才七八岁。
傅寒州从来不会用疯来形容一个人,但盛晚棠……除了这个形容词,他竟然想不到别的词汇。
“没相亲成功也好。”
落她手里,谢礼东怕是没活路了。
虞笙对别人的事不敢兴趣,干脆去看看南枝怎么做饭。
宋嘉佑想陆星辞了,给他打电话,竟然还在失联……
“不是,这两个男人现在各自有新欢,就把咱们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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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洋彼岸
谢礼东驱车回来,从后备箱提了一箱的酒。
女人打开大门,长发在空中打着旋,一双眼睛亮晶晶地。
“谢先生,你回来啦?”
谢礼东看到她站在那,穿着自己买的裙子,心中徒然有了一种怪异的感觉。
这女人已经在他这呆了一星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