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毅已经确认方景是来镀金的了。

能把他塞进一个吸引了众多目光的项目，方景背后的能量肯定不容小觑。

韩毅的态度立刻客气了许多。

“这是小雨，咱们办公室的室花，也是我的助理。”

叫小雨的女孩子身材纤细，带着圆框眼镜，对着方景甜甜地笑了笑。

韩毅心里一阵不舒服。

不知道导师向她许诺了什么，无论自己怎么指使她，她都一丝不苟地完成。

甚至几次故意挨挨擦擦，她也没有拒绝，韩毅就知道这个女孩子只看重利益，其他的东西并不珍视。

他故意向方景介绍说是自己助理，就是担心她被方景挖墙角。

方景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这位是卫泽语，是咱们燕京大学的高材生，大二时就发表了好几篇重要论文，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韩毅介绍的这位年轻男子，身材高大，长相俊美，头发虽然凌乱但错落有致，白衬衫的扣子一直系到脖子，整个人有种淡雅如菊的感觉。

韩毅觉得他威胁最大，特地将他座位安排在靠窗的位置。如果他想和小雨交谈势必很显眼。

方景微微笑道：“不错。”

办公室里所有人都古怪地看着他。

这算个什么鬼的回应？

介绍美女的时候无动于衷，轮到帅哥了就这个德行？

不会是有特殊癖好吧……

“方教授是说什么不错？”卫泽语笑容和煦，并没有生气。

“都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