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叶凡的马屁拍得上瘾，一拍大腿，心有余悸道：“幸好老师大发慈悲，收我为徒，不然我还在傻乎乎地练武。万一那凶手是修道者，我这辈子估计也别想报仇了。”他说的凶手是指杀害他第一个师父的人。

然而，这记马屁却拍到了马脚。

“你错了。武林盟可能不算什么，但武道可没你想象的那么弱。”方景摇摇头，淡淡开口。

看他有些不信的样子，方景耐心解释：“道术和武功，从来就是不分高下的修炼方式。你见到的武者弱，只是因为地球上武道不发达而已。”

地球上……

廖叶凡已经好几次听老师这么说了，言下之意，老师很可能是天外来客，或者仙神下凡。

不过，方景不主动透露，他也不会去打听，跟了这么久，他早就清楚方景绝对是正道修士，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和那些见色起意、见宝欲夺的散修不可同日而语。

“武道真的可以和道术比肩吗？”廖叶凡好奇地问道。

“当然。你的师兄叶天修炼的就是真正的武道，将来成就也不会弱于你。你还记得南洋擂台赛上，和我一起组队的宇文薇吗？”方景看见郑怜心也在听，索性给他们讲讲小仙界的武道。

廖叶凡回忆了一下，点点头，那飒爽美女的表现其实也很亮眼，可惜与老师的光芒万丈相比，就太逊色了。

“她当时和万增奇决斗时，身上有种特别的气势，你注意到没有？”

“我记得。如果不看擂台，就好像真的是只猛虎一样。”廖叶凡点点头，那样的武道确实很震撼，不是苦练内功就能达到的。

“不错，这就是武者之路，心神之力。”方景点点头，宇文薇的天赋确实不错，没有去练乱七八糟的密武，反而专注于纯粹的武道。

道者修天道，武者砺己心。

“喜怒哀乐，七情六欲，既是人类的束缚，也是人类存在的根源。心神所在，身之前往。心神，这种不可思议的力量，就是武者的练神之路……”

就比如阴阳七情大法，其实就是借仙道手法，行武者之路，是道武合一的无上真功。

“武者内功大成不过是将精神和肉体初步统一，属于刚刚入门的练气武者，只有凝练出属于自己的气魄，才算是达到练神之境，开始脱离凡人的范畴。”

廖叶凡第一次听到练神这个境界，心中异常震惊，看来老师真正的出生地，武道同样非常发达。

“而且，练神武者还有三个小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