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一样嘛！”

苏寻先听不下去了，将羲凰往身后一拉，朝褚长留瞪了回去，“人家就算是千年的老皮肉也比你细腻，更何况，那可是师妹放在心尖上的，你……”

她看了一眼褚长留挂着的酒葫芦，一撇嘴：“你顶多是挂在腰上的！”

“嘿，你个小王八蛋！有你这么说你师父的嘛！”

褚长留抬手就要打，苏寻条件反射的往回一缩，躲在了羲凰身后。

羲凰一脸凌乱，来不及多想紧忙拦住。

“说起来，你对黄泉怎么看？”她问褚长留。

褚长留一顿，紧接着没好气哼一声，“我看什么看？都让人堵了还看个屁！上去揍他呗！”

羲凰顿时嘴角一抽，是她给师父丢脸了。

就在羲凰郁闷的时候，褚长留突然想起什么，“说起来，你飞升了？”

“啊？嗯！”羲凰回过神来，点点头。

褚长留当即咧嘴一笑，又神秘兮兮问道：“这么样，被雷劈爽不爽？”

羲凰：“……”

这师父还能再不正经点吗？..

哪有问人被雷劈爽不爽的？

褚长留还兴奋着，啧啧感叹：“真不知道该说你是幸运还是倒霉！”

他眯着眼睛，看羲凰一眼，接着说：“飞升遇上个怂雷，毛都没让沾到，结果，幸运飞升了吧，却在虚弱的时候遇上黄泉，还让人打个半死，你说你……”

“你还不是怪你！”

苏寻听不下去了，朝褚长留甩了个白眼，“哪有她这样强行飞升的，你也不拦着！”

他把人留在灵镜中修炼，自己倒什么都不管了，这师父，不靠谱！

真是不靠谱！

褚长留被噎了一句，瞪眼道：“我拦得住她吗！她趁我不注意，强行修炼，我怎么盯得住！”

说完，又看向旁边吸溜吸溜喝着凉茶的幻幻，眼睛危险一眯。

“小灵参，是不是你撺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