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走神，烛煞眉梢挑起一丝得意，却并没有趁机摆脱她的钳制，反而顺着力道斜了斜身子。

于是，两人便转成了面对面。

这姿势……怎么看都有点暧昧啊！

羲凰皱眉，正欲起身，却听那狐狸又开口。

“黄全是当年包括羲家在内的四大世家共同创立的死士团，当年可谓风靡一时，不过风光了二十年后，随着几家那些老东西一个个死了之后，黄泉便也逐渐消失了。”

这几个“老东西”最后死的一个便是莫沉渊。

“所以，你是想说这件事跟莫沉渊有关？”羲凰头一歪，脱口而出。

“你不信？”烛煞挑眉。

羲凰垂眸，似是思量瞬间，叹一口气，“目前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我不做判定。”

虽说她本身对莫沉渊没什么感情，可对于原主来说，莫沉渊算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了。

烛煞深眸微敛，勾起的唇角漾起若有似无的玩味。

“你对那老东西的称呼，已经从‘莫爷爷’变成了‘莫沉渊’。”

微妙的变化都是体现在细节上的，尤其是对人的亲近疏远，有的时候自己都没有察觉，但下意识的改变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羲凰一顿，心想自己也不是原主，对莫沉渊也亲近不起来啊！

心思在眼底快速划过，看似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却并没有接话。

她不回答，烛煞也不追问，眸中光彩闪烁，话锋一转。

“方才你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不也在众人面前维护我？没想到，短短数日，你对本大爷的感情已经这么深了，看来，本大爷的魅力不减当年啊！”

他抬手，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弯，勾住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