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森简单思索过后,他有了一个脱身之计。
他指着许擘对朱长虹问道,“你是否想跟他打比赛?”
如今的朱长虹无论是看司徒森厌烦,看许擘同样也是厌烦,他可是憋着一肚子气过来。
“对!”
他的一声对说的如此之干脆。
“就这么定了,巴迪战队对战他的战队。”
司徒森的脱身之计有点不厚道,把许擘摆上台面,而他战队躲在后面。
“钱通手腕前不久扭到,医生让他修养一段时间。所以,他是不可能上场打比赛。”
一句手腕扭伤不上场就搪塞过去,朱长虹又不是傻子。
他反驳道,“你这么大的战队,难道一个人站出来都没有吗?”
“有是有的,但是我并不认为他们出师能独当一面。反观的,我认为那小家伙可以与之一战。”司徒森攻心很有一套办法,故意拿朱长虹痛处来说事。
“他可是击败过你选手的玩家,他一点都不弱。”
试问一个打心里瞧不起许擘的人,当着众人面把许擘抬到一个如此之高位置,背后动机不纯,无非就是让许擘承受所有的火力。
嘴巴是长在许擘身上,可他的声音微不足道。
司徒森当场决定道,“你们稍作休息,让小家伙准备一下,马上展开五vs五的比赛。”
“小赵来,你来负责招待工作。”
莫名其妙的情况下,许擘卷入不属于他的恩怨里面。
房门合上,只剩下许擘跟司徒森。
“这是我给你的歉意。”
司徒森大笔一挥送上丰厚的礼品,手指往新鲜写好支票戳了几下,并用眼神示意许擘拿起来。
对方意图太明显了。
许擘假装不明白道,“司徒老板,您这是做什么了?”
“我看你样子也是聪明人一个,也无需我多说话了吧,拿上属于你的酬劳,帮我啃下这块硬骨头。”
是懂了,但许擘还装成不懂样子。
“还真的不懂啊。”
“巴迪战队来挑衅,不是我怕了,而是我的主力选手都去了外地学习深造。对方有意让我丢脸,我偏偏不给对方这个机会。”
言外之意,朗空战队不能丢人,许擘他就可以丢人。
“让你伙伴过来打这一场比赛,这点小小心意是我对你的歉意。”
在生意人眼中,任何人都值一个价,当司徒森看到许擘顺从拿起支票,他抿着嘴巴在笑。
很快,他笑不出来。
“啧啧。”许擘脸上露出嫌弃道,“就这么一点点啊,还不够我塞牙缝。”
司徒森瞪大双眼,他所给出的报酬绝对不少,听到许擘还不满足他顿时心情不好。
许擘重重把支票放回桌面,两手撑在桌面,身体往前倾,咧嘴一笑。
“我打比赛完全可以,我不要支票,我只要两样东西就可以。”
“那两样?”
司徒森很恼火却强制压住,脸上挂着假笑,二人仿佛在博弈,就看那一边先沉不住气。
“第一,我要一瓶水,我在太阳底下暴晒了那么久,我渴了。”
要求太简单了,司徒森想也不想答应道,“完全没有问题,何止一瓶,你喜欢的话一整箱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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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给你拿来。”
“一瓶够了,太多的话我可喝吐的。”
司徒森右手摊开,微笑道,“那第二样了?”
“比赛需要下午进行,早上我要打电话找人,所以早上来不及打比赛。最好就是午饭过后吗,再来打这一场比赛。因为我吃过饭后有点犯困,能休息半个小时也行的。”
第二样在司徒森看来也并非什么难事,稳住朱长虹办法很多,所以他也答应上。
协议达成后,许擘往后撤离一步,拱手道,“那么我先出去找人,下午我会准时出场打比赛的。”
“好。”
房门再次开启,许擘发现挺多人等候,他道,“干嘛不进来听啊,在外面又热又闷,加上又听不见,多难受啊。”
隔音效果满分,外面的人完全不知道里面达成了什么交易。
所以司徒圆追问道,“你跟我大伯到底说了什么?”
“想知道吗?”许擘故意吊对方胃口。
司徒圆天真道,“想。”
“想的话你自己去问人啊,我才不会告诉你。”
说罢,许擘快速逃离现场,不留给司徒圆叫骂的机会,眨眼人都不见了。
司徒圆气的直跺脚,理智的钱通敲打房门几下,而后才进入房间。
“老板,谈妥了吗?”
“谈妥了。”
钱通真正关心的是他似乎需要上场,一问,友谊赛跟朗空战队一点边都沾不上。
钱通显得有点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