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云媛走了。
风起也被抱到了自己的闺房。
“这下!后劲真冲啊!”她对抱着自己的李邺强颜欢笑。
“行了,少说话!”李邺训斥道。
这一路,她想了很多,对刚刚发生的事也进行了思路整理。
总之她清醒了不好,可依然对风招心怀怨恨。
“谢谢你没为了我跟那混蛋动手。在我娘面前表现的不错。”她搂着李邺顺势亲了一口。
……
云媛找到了那位送汤药的丫鬟,丫鬟看起来非常害怕,当见到云媛后,直接跪地求饶又辩解。
“你是在哪端来的那碗药?”
“何时,何地,一一道来!”
丫鬟咽了下口水,舔着嘴唇,眼睛睁得像鸡蛋似的,低着头,看着地面,情绪非常慌张。
不过云媛脸上没有一丝埋怨这个丫鬟的意思,只有破案心切。
“那人是扫地的家丁,昨晚,奴婢走在子嗣区路上,碰见了他,他跟说我这说是大小姐让他端来的,有……有助于女人的房事,他不好意思跟二少奶奶说就拜托于我。”
“就这么回事!”
“大人,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啊,大人饶我一命吧!”说完,急忙磕头。
“那他……应该不在了。”云媛自言自语说着。
“行了,不杀你!”
丫鬟听后,边磕头边感谢云媛的不杀之恩!
云媛也离开了前殿,从官府开始,聚集南宫府每一块区域内的人,让丫鬟从中找出凶手。
可……
搜查行动直到后花园也没能找到。
不过云媛还是有了线索,那就是大殿扫地的少个人。
估计就是被凶手顶替的那个人,现在就是要找到这个人或这个人的尸体,才能进行下一步。
她在书房左右徘徊,琢磨着此事。
突然,李邺进来了。
“风起走了?”云媛双手交叉抱胸,紧皱着眉。
“走了。”李邺叹着气,“娘,你不会真的相信是风起所为吧?”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就是到死,我也不会相信是我的孩子做的!”云媛绕着绕着,坐回座位。
“你先回去,这事我来处理!”.
李邺很无奈,只能先回去,毕竟城楼还有很多工作。
可李邺刚走,风起竟然回来了,她直接在走廊里无视了李邺,笔直走向母亲的书房。
“娘,我不回去!”风起语气坚定的说。等案子查清,我再回去!在此期间,我不碰任何刀枪剑戟,出门穿大小姐装,在家温温和和的,决不与人发生碰撞!”
风起极为真诚的发言都要感动云媛了,可云媛并不信。
于是她派了四个亲卫队跟着风起,这都是风起打不过的亲卫队,风起也接受了这个决定。
……
此时此刻,风招正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静坐着落泪。
回想起和小彩的点点滴滴,回想着和风起的怨恨,从小到大,在他眼里,大姐从没把自己当过弟弟,而是去呵护其他兄弟姐妹。
姐弟二人的仇是从小时候累积的,所以他才咬定。
他很伤心,这么多来,自己唯一一次挺身而出却遭到了这种情况。
他真后悔当初没听师父的话,早点杀了风起,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或许,自己也早就跟家里的人相处和和睦睦、和蔼可亲了。
“都是她的错,都是她从中作梗!”
“南宫风起!”
突然,身后的窗户传来阵阵声响,是师父何文彧来了。
风招没有心情起身行礼,只是转头看了一眼师父。
“那姑娘多好啊,可惜了!”何文彧拍了下风招的大腿。
“我娘、我爹都偏袒她。”
“所有人总说是我不对!”
“这个家……反正我是没法待了。”
何文彧倾斜着身子,躺在右手背上,轻抿着嘴,呆呆的目视前方。
“也好,正好我的人都离开了央寰,去了别的府城,你可以与为师和众好友一同前去。”
“真的?”风招起身惊道。
“你愿意吗?”何文彧将视线转头看向风招。
“愿意!徒儿愿意!”他不停点头,都要蹦起来了。
何文彧此时像是个父亲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到风招在如此心情下还能有开心的时刻,内心非常开心,甚至笑出了灿烂。
风招开心地蹦跶一圈过后,坐回自己的座位。
“事情还未查清,你就这样走了,心甘情愿?小彩泉下能瞑目吗?”何文彧微微皱眉道。
“还用查?我敢肯定,就是那群姓南宫的报复我!”说着话,他脑筋一转想了一个法儿。
“不如……徒儿跟师父的姓如何?”
何文彧听到此,内心确实有些感动,不知该说些啥了。
可是看着风招这般期盼,希望自己同意的眼神,内心不知为何又软了下来,不忍拒绝。
“你我本就是父子,何必改姓。”
“祖宗还是要认的!”
“你想好了,跟为师,很辛苦。”
“徒儿不怕!”
看着风招的坚决,比之前信念深重,他接受了风招。
临走前,他还叫给城里专门送信的地方一封信,写了十天后,再将这封信寄到南宫府,需交到南宫大人手里,报酬是十二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