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离开剑门这么久，你根本不知道剑门发生了多少事。

剑门早已不是你所认知的剑门了，今天我就让你明白，人不得不服老。”

玉虚子话音刚落，他手中的长剑便是闪电般刺出。

斗法台之上，整个空间扭曲起来。

玉虚子身影跟着扭曲，就像投射在水中的倒影。

他这一剑刺来，无论是剑路轨迹，还是剑意和剑势，全都被这扭曲空间笼罩着，虚虚实实，琢磨不定。

这一剑又快又狠，气势惊人。

即便没有空间道则的加持，想要躲开或者挡下这一剑，也已经相当困难了。

而现在有了空间道则加持，几乎没有人可以躲开这一剑。

戚长歌也不例外。

“这就是天虚剑诀？他利用了空间扭曲，这倒是我没有掌握技巧。”

秦默暗暗吃惊。

他目前所掌握的，只有空间穿梭，空间桥接，以及空间跳跃。

这都是修炼瞬杀大法的关键。

至于空间扭曲，则对瞬杀大法没有太大的帮助。

天虚剑诀的精髓，就在一个“虚”字之上。

虚虚实实，似是而非。

当你以为躲开这一剑的时候，实际上已经中招了。

这种迷惑性，不仅仅是欺骗对手的眼睛，更是从精神和潜意识上的欺骗。

“有点东西。”

戚长歌笑了笑，忽然闭上了眸子。

他也是身经百战了，一眼就看出了天虚剑诀的奥秘。

他索性闭上眼睛，屏蔽精神意识，自然也就不受外界的影响了。

不过，这种彻底的自我封闭，又会带来新的麻烦。

一旦自我封闭，也就感知不到敌人的存在，就像一个活死人，没有了知觉。

玉虚子这一剑刺来，就像在刺一个活靶子，毫无难度可言。

然而，就在玉虚子的剑刺中戚长歌的刹那，戚长歌手中的木剑忽然一挑。

啪！

玉虚子的剑居然被荡开了。

与此同时，戚长歌一掌暴击而出，正好轰在了玉虚子的胸膛之上。

玉虚子反应神速，不等这一掌挨结实，便连连暴退，将伤害降到最低。

饶是如此，戚长歌的掌罡太凌厉，如一道破空而出的剑芒，没入了对手体内。

轰隆……

玉虚子身躯猛然一震，胸口的衣服直接炸开，五道血淋淋的手指印，出现在了他胸膛之上。

他的五脏六腑，都险些被直接轰碎了。

“什么情况？”

“戚长歌精神寂灭了，居然能够避开玉虚子的剑，甚至反杀玉虚子？”

场外之人，全都被这一幕给吓傻了。

戚长歌明明自我封闭，是不可能感知到外界发生的事的。

可他为什么还能反击？

“本能！这是一名天才剑修的本能啊！”

青莲剑主显得十分激动。

戚长歌虽然闭上了眼睛，精神寂灭，切断了对外界的感知。

可他的每一根毛孔，每一颗细胞，都是一双眼睛，能够捕捉敌人的剑意。

这是一种先天本能，是无数剑修所不具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