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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哉，这大魔被我追杀的满地跑，根本就没有时间扶持门派崛起，近些时日为何大灵的气数不增反降。」灵帝的神色有些难看。

秦牧野在他眼里就跟条泥鳅一样，只要捏住了，对方必死无疑，可问题是捏不住，对方实在是太滑熘了，特别是对方运数增强后，基本上都能够提前察觉到他的到来，并且有时候连他都会被误导。

甚至有几次差一点就丢失了对方的踪迹。

「宗正，可有什么异常。」灵帝开口问向了一名老者。

对方是他皇室的宗正，大概就类似于族长的人，一般情况下是由德高望重且没有什么实权的老者担任，主要功能是吉祥物。

当然了，福利待遇没得说，还因为是本家人，依附于皇权之下，所以灵帝也不吝啬，将其培养成一名因果道的御灵师，在因果没有被扰乱之前，给予过灵帝不少非常有价值的建议，可惜如今却是半废了。

「既然门派有问题，那陛下，这炼灵流是否也有问题？」宗正的声音很沙哑，而且身上的气息不稳定，显然是想要强行窥视因果而受到了反噬。

此话一出，让灵帝不由得神色一震。

「此言有理，只是没有任何的实证啊。」灵帝说道。

这可是要杀十之八九的御灵师，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三分之二，如今大部分的御灵师都已经从御灵流转为了炼灵流。

灵帝相信炼灵流有问题，可却不能下死手，真要动手了，大灵王朝甚至不用门派和世家进行推翻，少了大量的管理者直接的能暴毙了。

提拔普通人？这倒是可以，可普通人大多都是没有接受过教育的文盲，管理这事可以先放一放，不识字就已经有很大问题了，他们连记录都不行。

更何况，从一开始，灵帝就没考虑过普通人，如果要说谁是最大的世家，绝对是灵帝，而不是那些个大世家。

垄断这种事可不止是世家在干，真正的大庄家就是灵帝了。

他要保持御灵师这个团体的数量又要保证其发展有着足够的新鲜血液注入，免得成为一滩死水。

「实证便是那大魔了，若是不尽快解决掉炼灵流的隐患，恐悔之晚矣。」宗正以警告的语气提醒灵帝。

灵帝虽然很相信宗正的判断，他也隐约察觉到了炼灵流的问题，只是如之奈何。

「宗正，炼灵流之时还是再推一推，先解决罪魁祸首方是正道，若是这大魔不死，昨日有炼灵流，今日有门派，那明日呢？」

「只要这大魔死了，无论是炼灵流亦或者是门派，都能够慢慢解决，不用担心任何后患。」

对于解决办法，灵帝抱有不同的看法，想要不别对方牵着鼻子走，只能先把对方击杀，没了这么个祸害，自然就没有后续了。

「陛下所言也不无道理，只是如今天机因果混沌不堪，想要寻到那大魔的踪迹，是难上加难。」

….

「老臣怀疑，如今这天机因果之势，许是那大魔晋升为混元大罗金仙所致，此为大劫之相。」

「若是一个不慎，怕是大灵有倾覆之危。」

宗正这话说的还是比较委婉的，所谓大灵倾覆之危就是灵帝你也得跟着没。

「有如此之重？」对于宗正的委婉，灵帝自然也是明白，只是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夸张，连自己都有危险。

仔细一想，还真就有着个苗头，一开始自己还能够游刃有余，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大魔的成长越来越夸张了，时至如今已经能够甩开他了，要是再过一段时间，或许真的会失去对方的踪迹。

那么以对方的发展途径，再结合此消彼长的消耗方式，大灵王朝会撑不住，而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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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能会被耗死。

「陛下若是不信，老臣自然无话可说。」宗正并没有劝戒灵帝，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提醒，是否采纳和如何应对，那就不关他的事情了，毕竟他是宗正，不能干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