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在想如何解决而已,不知道会长你有什么办法?”一旁的闵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是在想如何跑路了,他可不想留下来等死。
其实他心里也是有些后悔了,当初组建这天刑会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龚康光有肌肉没有脑子呢。
那所谓的锄强扶弱、替天行道本来就只是一个口号而已,喊什么都一样,之所以要喊这一句话,自然是因为更能显示自己站在正义的一方里,以此来占据大义。
至于说真干这些事,恐怕是没有几个人愿意,当然,也没有机会,他们出道以来,第一件事就是弄死了益王之孙,然后落得了如此下场。
而他们这天刑会也早就暴露在了益王府和袁家的视野里,因为他们已经被抓了不少人。
只是这两个势力压根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反而是被益王府的朝花节行动给绊住了精力,否则的话他们早就被抓了。
真以为他们能有什么太多的能耐,也就这会长龚康有点意思,其他人都只是一群散人御灵师而已。
整个天刑会里可是连一个仙境都没有,全都是凡境的实力,就这点实力还能够搞风搞雨,也确实是不容易。
“这两天我会抓紧探查出真相,到时候再一起行动。”龚康语气非常凝重的说道。
他又不是双标党,自己承诺的事情肯定是他自己去做,而不是让别人去做。
“好,这事就麻烦会长了。”闵康眼中闪过了一丝精光,似乎在想着某些事情。
其余等人见此,也是不情不愿的开口应和,表现上一眼就能够看出不悦来,只是龚康没有想太多,他只认为是对方累了。
因此这才开口安慰:“诸位兄弟好生休息,等养好了精神,再做计较。”
这话的关心倒是很真诚,只是却没有人领情。
一旁的秦牧野眉头都皱起来了,他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这龚康好像有问题吧。
这货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更重要的是对方的魂魄好像不太一样。
‘大奸似忠?’
秦牧野的脑海里不由得蹦出了这么一个词来。
‘当初在酒楼等待益王之孙的人确实是这天刑会没错,而且为首的也是这位龚康,显然当时并非是如此。’
‘这龚康肯定有问题。’
虽然有可能是秦牧野冤枉了龚康了,但就龚康如今这表现,那股子天真劲怎么可能会有这般成就?
善良和天真,可不一样。
‘所以我更偏向于当初天刑会不是要去刺杀益王之孙,大概率可能是某种交易或者是投靠,只是出了某种变故才导致的变化。’
‘而这个变化,最大的疑惑点就是龚康了。’
‘我记得那位益王之孙和这位龚会长,似乎走的并不是炼灵流,而是御灵流吧。’
‘但现在,这位龚会长的灵兽似乎消失了。’
龚康对外宣称他走了炼灵流,但作为炼灵流的创造者,秦牧野一眼就看出了对方并非是炼灵流,因为契约还在。
‘啧,就是不知道益王府算计一个小小的天刑会有什么用?’
‘又不是什么大势力,居然值得如此上心,还是这益王府发现了什么东西?’
秦牧野总觉得这里面的水有点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