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策笑了笑，把折断的玫瑰放在桌上，“这样最好。”

薛止安静站在一旁看着，她垂眸看了一眼那支被折断的玫瑰，语气平静说，“替我谢谢你们老板。”

“薛小姐不用客气......”服务生讪讪笑着说。

薛止点了点头，和江策一起走出了这家饭店。

“......你不高兴？”江策走在她身旁，转头看了她一眼，垂下眼睛小声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别用这种可怜巴巴的语气说话，违和。”薛止转头瞥了他一眼，手指提着旗袍一角缓缓走上台阶，“纸片人的醋也吃？”

江策跟着她走上台阶，低笑了一声，小声“嗯”了一声，“不想让你收别人的礼物，别人可以送的我也可以送，你想要什么和我说，我可以送给你，不要收别人的。”

薛止和他一起也经历了不少位面，虽然以前他大多数时候都是没有记忆的，但薛止真的从来没觉得他会是这样一个......黏人的性格。

“那也不能把别人送的折了。”薛止蹙了蹙眉，走上前轻轻敲了敲思南的门，低声说。

“......好。”江策站在她身旁低着头小声说，“我以后不会了，你不要生气。”

薛止抬起眼睛看了看他，又在思南的玻璃门上轻轻叩了叩，“有人吗？”

“有有有，谁啊！”里面传来了一道清丽的女声。

高跟鞋的声音在走廊响起，透过玻璃门，薛止看到了刚刚的思南老板娘。

女人透过玻璃门看到她的时候微微怔了怔，似乎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