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在这件事情当中,我们便占据了主动权。”
“到时候,卢员外想怎样处置那对奸夫淫妇,还不就怎样处置吗?”
“同时也不再怕那妇人,矢口抵赖了。”
这条计策对于卢俊义来说,实施起来倒也容易得很。
直接派他的义子燕青,前去监视那卢氏便可。
卢俊义对于自己的义子燕青,还是相当看重的。
毕竟,无论是燕青的忠心程度,还是身手与头脑,都乃上佳之选。
此次把这件事儿交给燕青去办,必然不会令他失望的。
念及于此,卢俊义便打算将燕青叫过来,进而将这个任务,指派下去。
可他刚准备离开,却又被朱武叫住了。
“卢员外,在今后的一段日子里,你每次见到那妇人的时候,一定要当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
“因为这样一来,既能让那妇人尽快漏出马脚,同时也能令员外,躲过很多未知的风险。”
朱武的话音刚落,那卢俊义的嘴角之上,便浮现了一抹冷笑。
“我卢某自从艺成之后,便从没遇到过敌手。”
“又何惧那些乌七八糟的腌臜之辈?”
朱武深深地叹了口气。
“卢员外,话虽如此,但有句话说得好呀,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如果那妇人与奸夫,提前觉察到了员外的心思呢?”
“即便他们二人在武力上,绝非员外的对手,但他们也可以采取其他方法,致员外于死地。”
“例如,买通员外身边的亲信,进而对你下毒。”
“还比如说制造一起冤案,然后再把那脏水,泼到员外的身上。”
“只要那对奸夫淫妇想,他们就会有一千种方法,一万种方法致员外于死地。”
“即便那妇人,对员外自心中,尚有一丝夫妻之情。”
“可那奸夫下起手来,却不会对员外有一丝一毫的手软。”
“现在就不妨让我们来试想一下,到时候,一旦让那个奸夫得逞,进而将员外害死了。”
“那么他,又将会得到什么呢?”
“除了一位貌美妇人之外,便是这诺大一座宅院,与数之不尽的金银珠宝了。”
“试问这天底下,又有几个生性卑劣之人,不会对这些而动心呢?”
或许直到此时,那卢俊义才深刻地认识到,此事处理起来,当真没有他所想象的那般容易。
没准一个不小心,就会把他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基业,拱手于人。
甚至连他的性命,都可能难以保住。
当朱武和林冲二人,与卢俊义分别之后,便返回了客房准备休息。
而林冲却对眼前的这一切,甚感烦心。
“原本我们二人从上山下来,来到这里,便是想邀我那师兄上山入伙的。”
“可没曾想,我那大师兄未曾请到,反而还让我们二人,陷入了这场是非当中。”
“到时候,一旦咱们返回了水泊梁山,如若哥哥问起我们二人,何故下山如此之久,却仍旧没有将师兄请上梁山之时,我等又将如何答复?”
听闻这话的朱武,缓缓来到了茶桌旁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