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整那些有的没的。”

虽然这么说，但诺曼脸上还是出现了淡淡的喜色，接着说道：“跟斯塔克工业比，你觉得怎么样？”

卡尔沉吟了一会，便委婉地回答了这个问题：“我不是很了解斯塔克工业，不过最近我在报纸上看到的头条大多都是被斯塔克工业占据。”

“但奥斯本工业也不差，展览区那些产品涉及到的知识让我受益良多。”

诺曼点了点头，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奥斯本工业很厉害，但比不过斯塔克工业，展览区里的产品很厉害，但是没有新的。

他又接着问：“我给你的那本笔记呢，看完了吗？”

“看完了。”

“说说看？”

“没什么用。”

诺曼眉毛微微一甜，刚刚说话一句转九个弯，现在怎么就开始直来直去了？

但他也没有不好意思，解释道：“那本只是第一本，你们学校教的浅，一下给你们看太复杂的难以消化。”

“你看完有什么想法吗？畅所欲言，我这没这么多讲究。”

哈利听了眼神一亮，正想说话就被诺曼一个眼神又给憋了回去。

卡尔把笔记上的猜想梳理了一遍，在原本的基础上加上了自身的理解，然后引出了好几个关键点。

这让诺曼惊讶不已，因为卡尔甚至说出了笔记里不曾有过的想法以及下一本笔记里才有的实验理论。

他觉得自己是时候透露出多一点东西给眼前这位少年了。

“奥斯本叔叔，您这笔记上所有的猜想都是那个基础，这个唯一基础是什么？不能换一个试试吗？”

卡尔虽然猜到了这个所谓的基础是什么，但他还是需要这么问出来。

“这个基础之所以称之为基础，是因为它本就是一个独一无二的特例，一个唯一完美的成功体。”

“美国队长？”

诺曼点了点头。

“那既然如此，我们只需要有那唯一基础的一部分，逆推血清的成功率不是就大大提高了吗？”

卡尔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诺曼摇了摇头，笑道：“美国队长的血液头发指甲之类的东西，只要有钱就都能搞得到，那为什么还是没有人能复制出超级士兵血清呢？”

“因为……存在未知变量。”

卡尔也是刚刚才想明白的，接着说道：“这个变量用美国队长血液并不存在？”

诺曼脸上风平浪静，一副看待后辈欣慰模样，心中却早已惊涛骇浪，甚至想要当场看看卡尔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没错，这个变量存在于另外一个基础。”

他一开口，就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又问道：“你觉得这个是什么？”

“还是美国队长的组织，准确的说，是还没成为美国队长之前史蒂夫的组织。”

卡尔不装了，摊牌好了。

诺曼喉结上下蠕动，拿起被子喝了一口水，这才接着说出了自己实验失败了好几次之后才得出的结论：

“在我们逆推血清成分失败之后，我们猜测有个未知成分导致了某种变化出现，而美国队长的组织已经完成了变化，无法得知变量，自然也无法逆推出这关键成分，因此我们需要史蒂夫的组织。”

“但史蒂夫是二战时期的人了，几十年的时间冲刷再加上有心人的保护与掠夺，根本剩不下多少。”

“这才是现如今超级士兵血清还原的关键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