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双手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襟，仰着瓷白如玉的小脸，黑色如琉璃般的眼眸泛着光，轻咬着唇瓣等他的回答。

可等了半天，却发现墨北渊并没有想要回应她的意思。

云染眼底的亮光慢慢散去，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所以，是她自己一厢情愿吗？

他对她并没有那个意思。

一切都是因为蛊毒。

云染不是那种半途而废的性子，即便是拒绝，她也要听他亲口说出来。

如蝶翼般的睫毛闪了闪，乌黑的眸子再一次看向他，眼眸倒映着他的影子：“墨北渊，我喜欢你，你呢？”

墨北渊视线停在她的小脸上，眼底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奔涌着，就快要失控了。

可他还是抑制住自己想要狠狠亲她的冲动，半晌，才暗哑着声问道：“为什么？你之前分明是厌恶我的靠近的。”

云染知道他说的是两人之前相处的事，那会儿，她还没弄清楚自己对他的感情。

对他说了一些过分的话。

可能让他误以为自己非常讨厌他这个人。

实际上，云染一直很清楚，自己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厌恶感。

“我不是厌恶你的靠近，而是讨厌蛊毒发作的时候，那种身体被控制的感觉。我如果厌恶里，就绝对不会让你碰我，也不可能让你亲我。”

云染着急着想要解释清楚一切，她不想要两人之间存在什么误会。

“我之前只是没弄清楚，自己对你的那些心动，是蛊毒，还是自己真的喜欢你。”

毕竟是第一次表白，云染是一点儿经验都没有，就想着把自己心底所想，一股脑地全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