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婉眨眨眼，“甄大人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又没说你？”

她捂住嘴，一脸疑惑，“莫非是说中了你心事，你下意识得对号入座了？”

眼色幽暗，邪笑起来，“是了，能聪明地利用旁人的耿直和正义当枪使的人，在座的也就只有甄大人你了。”

甄平咬牙切齿，“昭阳郡主！！你、你这分明就是在强词夺理！”

“陛下，臣绝无此意，还请您不要相信昭阳郡主的话！”

皇帝没有立即回应，沉思的状态立即引发李齐的反思。

回顾方才御书房内的种种，似乎自己确实一直都在被甄平牵着鼻子说话。

抬起视线，正好对上老丞相投来的目光，对方眼色幽深，微微颔首，李齐这下心知肚明了。

他当真是被甄平利用了！

就连上一回在宫宴上也是，若非甄平几次三番与自己提及平疆王有问题，还说苏婉婉如此不受礼教束缚的女子绝不能登上高位否则必成大患，他也不会傻乎乎地当众站出来反驳，像个二愣子一样被人当枪使！

想及此，李齐背后一阵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