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辰说罢，看着楚天。

楚天亦如当年那么桀骜，不将世事放在眼里。

对楚天而言，只要心中剑道所在，不论对错，都可以走下去，所以他才可以坦然的询问楚辰是否怨恨他们。

而楚辰的答案是没有。

他们大道的旗子。

从圣人之位掉落，楚辰就明白了一个事实，无论是他，还是山月辰，万劫佛，亦或是楚氏七子，天下万千生灵，全都是大道的旗子。

大道让谁成为一界之主，那么谁一定会成为一界之主。

当年的山月辰，在楚辰提点之下，就一发不可收拾，一路成为天道之主，而后楚辰成圣，他以为是自己的修为所至，后来才知道，这一切，都是有道的规律在。

或许这样说，楚氏七子和楚天并不明白。

“尔等就按照现在的路走下去，今日一别，他日再见时，是敌是友，都顺从天意！”

楚辰也没有过多解释，与八人说完，就转身纵身离去。

楚氏七子似乎听懂，又似乎没有听懂。

“诸位师叔，今日是我最后一次喊你们师叔，日后再见，如山长所言，是敌是友，且看天意！”

楚天说罢，也纵身离去。

楚氏七子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