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琴点在黄泽仲的心脏上,冷冷说道,“书籍里虽没写时间,但是写着我年幼。你不知道年幼是什么意思吗?而书籍里你早就成年漫长的岁月,你活了十几万年,而我才出生没多久,你还写着天琴如今的年纪犹如人族的婴儿期,可大错已经铸成,她害怕我也恨我,见到我就逃跑,一个年幼的孩童怎么在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复杂无比的世界里行走
你觉得那会我几岁,会勾引你吗?呵呵而如今我没有自保能力敢勾引你吗?你该庆幸自己没动手,否则死的只会是你”
软软糯糯甜甜童音里依旧杀意满满,死字在黄泽仲的耳边炸响,把他惊得后退一步撞在车上。
“这就受不了?弱鸡你也就能欺负年幼的我,欺软怕硬的怂货。”
吱呀
大门打开,松了一口气的王姨迅速跑出来,推着轮椅走进院子,“大小姐困了吧,头疼吗?咱们快回房睡觉吧,要从新沐浴吗?”
“困,头疼先睡觉,明天再洗。”赵天琴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睛后强打着精神。
黄泽仲拿过赵天琴的背包迅速追上去,跑到赵天琴身边才停下。赵天琴靠着轮椅的靠背闭上眼睛,似乎已经沉沉睡去的感觉。
“王姨先别送天琴回房,我问一下警卫是不是安全。”黄泽仲大步朝着巡逻的警卫走去,警卫发现黄泽仲后迅速跑过来。
“少爷,您可回来了,我们有重大的发现,东西首长让人送去研究所,队长正在警卫亭等着您呢”
“家里安全了吗?”黄泽仲忍不住皱眉,发现的是赵天琴所说的异兽吗?而异兽又是什么东西?他怎么问赵天琴都没有回答的意思,只说自己看了就知道?
“安全了,我们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寻找了三遍,不过表小姐梳妆台后面的角落里有一大包像毒品的粉末,足足五十公斤呐。可表小姐压根没带任何东西过来,我们查看最近的监控无数次,也不知道这东西哪里来的。上次重新装修清空房间的监控都还在,这东西似乎凭空出现
老先生让人送去化验了,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们也不知道。正兴队长尝了一点说不是毒品”
“你去忙吧”黄泽仲跑回大厅,让王姨送赵天琴回房,这才跑去警卫亭,只是警卫亭屋子里的景象让他瞬间寒胆。
“警卫,快来人”警卫亭的墙上、地上、椅子上全都是黑红色的鲜血,似乎还冒着一股热气。
黄泽仲抬脚踢了警卫亭边侧的警报器,十几秒后几个穿着军装的士兵迅速跑过来,“叫爷爷奶奶来处理,夏河,你们立刻去保护天琴。她回房间了,让保姆把她抱到大厅里。”
听到警卫的报告,黄新亭边披着外衣边快速走出屋子,来到警卫亭外后忍不住抽气,这样鲜血淋漓的场面他活了那么久也不曾见过。
“应该正兴队长出事了,刚才警卫亭里还有谁?还有别人吗?这样多的血不可能是一个人”黄新亭迅速追问,还拿过一个警卫手里的呼叫器呼叫监控室,“我是黄新亭,收到请回话”
安静没有任何应答的呼叫器让一群人暗道不好,黄新亭边点人边说道:“你们叫更多的警卫和士兵过来,你们几个远离一点守着。咱们回大厅看看先,囡囡下来了没有,快点把还活着的人集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