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琴笑眯眯说道:“阿泽哥哥平时也不回大院的,一周一两次而已,外婆外公都说阿泽哥哥不着家”
赵天琴没管黄泽仲的脸色,接着给黄泽仲上眼药。
“天琴,你又调皮捣蛋,刚才明明是你自己要分我的”黄泽仲没有细说,误会他不要紧,但是小姑娘做的事他觉得有必要让长辈们知道,否则他们不帮他还拖他后腿。
“阿泽哥哥刚才偷亲我。”赵天琴冷冷盯着黄泽仲的眼睛。
“我没亲到,是你自己亲的我”黄泽仲再次反驳,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赵天琴。
四个长辈依旧不满地盯着黄泽仲,林正阳还微眯着眼,神情越加严肃,垂在身侧的拳头还握紧。
“阿泽哥哥偷亲我,我一转头就碰他脸上了,刚才想和他说话,他抢我食物。”赵天琴在偷亲碰和抢几个字上加重语气,不屑地望着黄泽仲。
趁大家不注意,她还朝黄泽仲吐了吐舌头。
“囡囡,你年纪还小,得防着坏男人,特别是哪种专门诱拐小女孩的那种!”郑美芝边说边瞪着黄泽仲,眼眸里满是嫌弃。
“没错,还得远离,我们不在家,你得叫阿姨陪着。”赵国邦补充道,更加嫌弃地瞪着黄泽仲。
欲哭无泪的黄泽仲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做什么都不对,问题是他们是男女朋友呀
黄泽仲厚着脸皮坐下来,包容地看着赵天琴吃东西,并没有因为赵天琴坑他的行为生气。
几个人发现黄泽仲没有离开的意思,也不搭理他。
“囡囡快吃,一会医生过来给你做针灸。”杨芦溪慈爱地摸了摸赵天琴的脑袋。
世界变成普通人的世界,无法调动任何力量,连修炼者或修炼者的信息都不能说出口,可怕的禁锢让她很是担忧。
可是女儿说没有任何危险,危险都淡去了,他们所有人都很安全
“能不做针灸吗?对我又没用”赵天琴忍不住反驳,她不要被扎,那么长的针,还有扎她的医生是活腻了吗?
“囡囡你曾经昏迷不醒暂时站不起,针灸一周多来,针灸身体恢复得很快,很快生龙活虎也许对你现在也有用呢”郑美芝想到曾经的针灸还好笑,女儿一副深恶痛绝的模样呢。
“那时候扎我的医生活不长吧”以她的气运,扎她伤害她能长寿才怪。
赵国邦迷茫不解道:“活不长?爸爸记得咱们离开的时候那个何医生还活得好端端的,他也是明哥的老师,明哥就是爸爸的好朋友,也是曾经给你做瘀伤药膏的人,他们两个挺长寿的他们有问题?”
四个大人你看我我看你,又转头望向赵天琴。林正阳迅速问道,“囡囡,那个何医生,何什么我怎么想不起来叫什么何医生和何明两个人如今我们都没见过”
紧锁着眉头的赵国邦打断林正阳的话语,“何明曾经和爸爸是一个学校同一届的,爸爸没见过他。后来特意去找,他家附近的人说没这个人,爸爸画出画像问了一遍,没人认识他。他的老师爸爸也不记得叫什么名字,好像记忆里就知道他姓何有问题对吧?”
“画出来我看看那个何明的老师也画出来”赵天琴边吃东西边说,忍不住抬头白了黄泽仲一眼,一直盯着她做什么,总是很热烈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