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东西?他们还对你做了什么?”黄泽仲忍不住皱眉,他们究竟欺负小姑娘的?
面色冷漠疏离的赵天琴环顾四周一圈,平和淡然道,“父母是在制药厂厂区里被刹车失控的大卡车撞死的。我爸爸是制药厂的副厂长,还是药监局的科长。两个人的工伤死亡抚恤金和其他的一共给了18万。1989年值多少。
三个舅舅把这些赔偿金和我父母留下的存款全分了。我爸爸是独生子,爷爷奶奶都去世了。他们还把我爸爸买的四套大房子卖了分钱。
我爸爸和妈妈的单位房是只能居住没有出售出租的权利,去年一套单位房拆迁,给了120万,钱在三舅手里。现在只剩下一套单位房了。我父母留下的贵重物品都被我三舅三舅妈拿走,火也是他们无意点燃的。
如果不是制药厂和社区一直关注我这个孤儿,他们哪里会抚养我。大舅和二舅虽分走了钱,但是每个月都给三舅抚养费,每年给我买各种各样的衣服和用品。
人心怎么会贪婪成这样,得了那么多好处却还想着我死。他们没动手估计是等着最后一套房子的拆迁款,已经有人来测量房子的面积,最迟明年就拆迁,监护人……呵呵……可笑……
他们看到大舅二舅家越过越好,就觉得是我拖累他们。这些年来他们有钱不敢花怕别人戳脊梁骨,说拿着外甥女的遗产才过得这么滋润。大舅二舅心中一直内疚当初分走我父母遗产的事,想接我过去抚养。他们却不肯放手,还觉得他们想抢拆迁款。
他们完全不知道是我让他们过得越来越不好,不看在哥哥姐姐的份上,他们现在绝对穷困潦倒死去。
大舅二舅家越过越好是因为他们心善,当初他们也想接我走,只是他们条件不太好,所以把我留给条件最好的三舅。他们分走钱后做生意有了起色,一直给我抚养费对我好,所以越来越好。因为我能让人倒霉也能让人好运。
你动不动手他们也会越来越不好,我不在他们会更倒霉,你不必做什么也会看到他们的下场。虽然我不缺那点钱,但是我决不允许最后的念想落入他们手里。
他们喜欢撒谎说生病让哥哥姐姐回家,那么就真病吧,当他们自身都难保如何能做我的监护人。没有手了怎么替我签拆迁同意书。”
赵天琴的嘴角勾起,露出冷漠不屑的笑意。下一秒她的眉心里涌出大量的无人可见黑色迷雾,五秒后黑色迷雾化为流光消失在她的面前。
“你……做了什么……”毛骨悚然的感觉让黄泽仲忍不住搓了搓手臂,脊椎寒凉的感觉依旧很重。
这小姑娘对他提起这些事是在威胁他吗?
直勾勾盯着黄泽仲一会,赵天琴扯了扯嘴角轻笑道:“做什么,你觉得呢?你以为我年纪小是善良的小白花不成?眦睚必报的黑毒花还差不多,以后只会更可怕。还追着我不放,有一天你和你爷爷奶奶也许也会和他们一样的下场。”
周围的人下意识远离着他们,让黄泽仲觉得诡异,“天琴,我绝不会和他们一样对你。奶奶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以后也不会这样对你。我有能力保护好你的,若他们为难于你,我会远离他们的。你在我心中比他们甚至我自己都重要,相处久了你自然会明白。”
赵天琴收回一身的能力,往猴山走去。路人不再避让他们,从他们身边来来去去。
黄泽仲低头在赵天琴耳边耳语,“别总是动用能力,这样会被人发现,也会很危险。”
“危险?我比你们所有人都危险!”赵天琴嗤笑道,拿着相机悠哉拍着猴子上窜下跳各种表演。
走了很久,赵天琴才在亭子里坐下休息,满意一个高挑的女子撞进黄泽仲的怀里,而她手里的奶茶泼了黄泽仲一身。
赵天琴忍不住愉悦地笑了,她好心情查看着自己拍的相片。
几分钟后,去洗手间的黄泽仲回来坐在赵天琴身边,发现她嘴角的笑意,心中只剩无奈。
“就那么喜欢看我倒霉呀?”黄泽仲忍不住摇摇头,脸上满是崩溃。
“是呀,可是不关我事,我没诅咒你!”赵天琴拿出背包里的水杯喝开水,拿出一盒巧克力吃着,没有分黄泽仲的意思。
“看我穿湿答答的衣服很好玩吗?”黄泽仲忍不住问道,拿过赵天琴的背包,把里面的长袖T恤拿出来比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