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换了两个脾气比较温和年纪比较大的妈妈,她们看我幼齿,以为我十岁不到就没怎么教我,放养得比较多。
但是就两个月多,花楼换了一个老鸨,她看我发育得很好,所以决定让我参加两年后的花魁选举。
然后各种可怕的训练就开始,头上顶东西走路、坐下、吃饭,还要眉眼说不出的妖媚,而且媚要在骨子里,还不能显现在言行举止上。
我一个大族贵女学的从来都是端庄的言行举止,还是很小就开始学,早就深入骨髓,所以总是达不到她们的要求。
他们就惩罚我,拿针扎然后抹盐水或是抹辣椒粉,若不是我瓷娃娃体质她们还不知道要怎么惩罚我。
她们怕毁了我这身肌肤,毕竟就冲这身肌肤都能卖个好价钱,所以她们没敢用更可怕的手段。
她们看得出我出自大族,为了撕掉我的羞耻心,让我去看姐姐们接客。
几个姐姐可怜我年幼就总是把我推去床后的帐幔里,用棉花堵住我耳朵,但是你知道我听觉和感知有多好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逃跑吗?因为一个也要参选花魁的姐姐告诉我,我琴棋书画都大师级不用再另外学,所以妈妈要请一个专门调教的人来。
调教什么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就是伺候一一男子
所以我故意很听话,让我学什么做什么都不反对。
她们放松警惕了我就去厨房偷了一点面粉,又偷了药师的药袋,偷偷换出来一点蒙汗药。
趁着看管不是很严的晚上给看管的妈妈喂药然后制造翻墙而出的假象,让几只大狗狗咬着我衣裳到处乱跑。我吃了会让我过敏的桃子和菠菜就躲进后院的尿桶里,尿桶每天早上辰时会送去城外倾倒进池子里灌溉的。
我躲在尿桶里一夜都快被熏死才被送出城,路过森林的时候我才趁驾车人不注意跳下马车。
但是我在木桶里颠簸了一路,瘀伤太严重还是被驾车人发现,我跑去山上,跑了一个多时辰,来追我的人和驾车人都快追上我了才跑到遇见你的地方,之后的就不必说了吧”
林泽仲心疼的帮她擦拭掉眼泪,他真的不该问这些才是,她虽没有细说,但是她这样的瓷娃娃体质该有多痛。
缓了一下林泽仲接着问道:“被捉回去后呢?”
“之后被捉回去打了一顿,老鸨看我一身乌黑的瘀伤觉得我没救,就把我关进黑暗阴冷潮湿气息污浊无比,不知道死在里面多少人的地下石室自生自灭。
不知道过了多久来了一个哑婆婆,给我送一个馒头和一些水,哑婆婆还偷偷的藏肉片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