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就看一眼……就一眼?”
李虚闭眼沉思,温泉中有三个很漂亮的女孩,想看的话绝对能看得清清楚楚。
正当想要行动的时候,李虚想起妲婍走前叫他不要偷看,他还说过自己是正人君子。
既然答应过的事情,还是不要食言。
更况且偷看这种事情也不好,要是让她们知道的话,后果不敢想象。
还是老老实实等她们吧。
李虚打定主意,脑海不再有多余的想法。
突然,脑海传出别的信息。
他在三途河把苏叙和郁女放走。
再用偷偷纸人跟踪他们,想知道窃道者的更多信息,但是他的纸人突然间就失去与自己的联系,就好像是断线的风筝。
他站起来,脸色浓重,本来一切都在掌握当中,没想到突然出现这一幕。
他赶紧站起来,往温泉的方向走出,将泡温泉的她们喊出来。
她们匆匆穿好衣服就跑出来,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每个人的身上都闪烁着水珠,煞是好看,但是李虚顾不得看。
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将三女带出山河社稷图。
然后吩咐班箬竹,安知鱼,青莲院长,唐生和绿乌都不要再出门,不管是谁前来这里,都不要放进来,他们也不要走出太虚书院。
她则带着妲婍前往追踪。
李虚速度全开,带着她两个时辰左右就来到一个小镇,发现这里下雨了,下了很大的雨。
他的纸人就是因为被雨淋到然后就没了。
搞得他还以为是被窃道者发现了呢。
这里下着倾盆大雨,天空中电闪雷鸣,他将湿透的纸人收起来,晾干的时候可以继续使用。
他的神识在小镇中覆盖,很快就找到了苏叙和郁女的位置,他们在一间酒楼中吃饭。
日子过得悠闲啊。
都几日的时间过去,这两货不用回组织复命的吗?
根据纸人传递回来的消息,苏叙和郁女自三途河中走出来就离开三途镇,李虚以为很快就回组织,然后顺藤摸瓜,干掉窃道者。
没想到他们倒是挺悠闲,悠哉悠哉地赶路,一点都不着急。
要不是突然间下雨,自己的纸人恢复成纸人,李虚肯定不会出现在这里,因为他无法确定这两货啥时候回组织。
因为他们见过自己,李虚只能小心翼翼一些。
他和妲婍进入另一间酒楼,酒楼中的人数众多,都是前来避雨的修道者。
但是在此避雨又不好不吃东西,点了花生和酒这里喝起来。
李虚同样也点了花生和酒,妲婍本想偷偷喝师父的酒,但是她的酒品不好,怕喝醉误事,就只好夹花生吃。
李虚的慢慢地喝着酒,目光四处飘,因为他在观察两个的酒楼的人。
妲婍见李虚的目光到处扫,只顾着喝酒,她就夹起一粒一粒的花生送到李虚的嘴边,道:“师父,张嘴。”
李虚张开嘴巴,吃着她夹起来的花生。
继续喝酒。
很快,酒楼的各种信息就涌入他的耳朵。
“兰若镇的乱葬岗被人锤爆了,开出灿烂的彼岸花,竟然一瞬间成为兰若镇的旅游景点,你们知道吗?”
“还有这事?”
“对啊。”
“我也不敢信,那鬼地方阴气深深,鬼泣缠绕,居然有一日被人掀翻,而且连那里的环境都被净化似的,一时间涌入大量的灵气,现在听说兰若镇要发财了。”
“是谁干掉乱葬岗?”
“不知道。”
“那里不是有一个守乱葬岗的老者吗?他也不知道吗?”
“他说他不知道。”这件事一下子成为焦点,他们都在纷纷猜测是谁干的,有人怀疑是颛顼国秘密派出强者干掉。
酒楼中一下子议论纷纷,但是很快又被另一件事盖住,因为曹县和玉溜县死掉一批四品的天才。
因为在渔阳县死了一批人,窃道者需要马上补充一批新鲜血脉,于是距离渔阳县较近的两个县就遭到迫害,还死了很多重量级老师。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几个时辰前吧。”
“知道是谁出手的吗?”有人问道。
“听说一个自称第五长老,还有一个自称神仙童子。”
“这两人什么来路?”
“听说第五长老明明超强却谨慎胆小,从来不露面。”
“神仙童子呢?”
“就在一个时辰前,有关于神仙童子的消息传出来。”
“听说他是很牛掰,十二岁得到天雷道,十五六岁成就五品,天赋极其妖孽,又因为长相矮小,身高不到一米四,因为被称作神仙童子,听说至今已经两百多年,依旧保持着成仙时期的童颜。”
“这么猛。”
“他最厉害的地方在于一心六用,可以同时做六件事情。”
“怎么说?”
“他可以双手拿笔,左手画圆右手画方,口中还能一字不漏背诵文章,同时也能准确无误地数正在吃草的羊群数目,他的脑子也没有闲着,正构思一首诗,并用脚夹着笔把这首五言诗工工整整地写在在地面的纸上。
他能同时做著这六件不同的事,每一件都完成得非常好。”
有人惊讶:“这不就是方仲永?”
修道者遥遥头道:“方仲永最多只能一心三用,他能一心六用,据说这种天赋至今无人能敌,整个道州找不出第二个。”
“他十五六岁就五品,还活了两百年,这究竟厉害到何种地步?”整个酒楼的修道者都在惊叹。
“确定不是瞎编吗?怎么可能有这种天才?你是哪里得到的消息?”
“我不知道,我是从兰若镇赶过来的,听兰若镇的修道者说的。”
“都这种天赋,还是窃道者的人,我突然间怀疑窃道者都是些变态。”
“反正都能窃道者的都不简单。”
“兄弟们,有没有门路,进窃道者的门路。”
“有个屁,我还会跟你叨叨,我自己就去了。”
“窃道者到底叫啥名字,不可能叫窃道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