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涂林看了一眼桌上的面,热气腾腾的,还散发着香味,看来十分诱人。
而不远处的谢玉麟站在烛光,周身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橙黄『色』光芒,虽然穿着粗布麻衣,却更显一张脸如冠玉,细腻光滑。
而他现在正紧张地看着赵涂林,眼睛水灵灵的,好像比面还口一些。
毕竟谁能拒绝一个像小兔子一样爱怜的美人眼巴巴看着自己呢?
赵涂林觉自己不厚,怎么能了欺负小孩子的心呢?
不过她也就比这个所谓的小孩子大两岁罢了。
她总要铺垫一,少主随她爹,很要脸,她瞥了一眼桌上的面:“你放姜了?”姜味儿都溢出来了。
谢玉麟点点:“放了,天冷,驱寒的。”
“你么时候来的?不知我不吃姜吗?”她其实前半句是点。
谢玉麟看着赵涂林清澈凌厉的眸子,半点儿心思都藏不住,本来没想说么的,结一张嘴全都秃噜出来了:“上个月来的,已经待了半个月了。姐姐我次不会放了,不要赶我回家,我不想回家,我想见你,所以就来了。我来都来了,你还要把我赶走吗?”
他说完,大脑空白了一瞬,片刻后又弱声弱气喊她:“姐姐,你别赶我走了好不好……”
“你不吃么都告诉我,我改,以后都不放了,这辈子都不放了。”
他说着说着,眼眶忍不住红了。
谢玉麟你真是没出息,这么上赶着倒贴,姐姐肯定会更觉他像牛皮糖。
优秀强大的人,就该同更优秀的站在一。
他眼尾鼻尖都染上了淡粉,眼眶里泪水要掉不掉。
赵涂林脑袋突然嗡的一子断了弦。
只剩一个念了:他倒是哭啊,狠狠哭啊。
是这个小兔子精主动招惹她的,她都给机会放他走了,是他自己又回来的。
哼!
赵涂林一子站来,将他摁倒在案几上,压着他的手,眼皮一挑,漆黑的眸子与谢玉麟的湿漉漉的眼睛对上了。
谢玉麟只觉他的腰硌在桌案上好疼,不是不能忍受,青了也没事,姐姐高兴就好。
“姐姐……”他好像只会说这两个字了。
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双手被赵涂林捆着,往上压在案几上。
“喜欢我,小兔崽子?”
赵涂林漆黑的眸子像是会勾人,谢玉麟意识怔怔点:“喜……喜欢……”
他好像默认小兔崽子这个称呼了。
赵涂林压,与他贴近,两个人的呼吸贴在一,唇几乎也要碰在一处了。
应该是这么做的没错的没错吧,她总不能在这个小破孩面前『露』怯了。
谢玉麟心跳的好快,他感觉自己都要心脏病了,心快跳出来了。
姐姐和他贴好近,她还问自己是不是喜欢她。
“给你个机会。”赵涂林,她清了清嗓子,努力显霸一点,反正霸一点总没错。不能让这小崽子有心思造反。
她眼睛如带着钩子一样从他的脸往扫,他被看的身体都软了,像是一滩水一样任她摆布。
给,给他个机会?
谢玉麟心跳更快了,在赵涂林捏上他巴俯身的时候,睫『毛』颤抖的快,将眼睛闭上了。
赵涂林是不会亲人的,她心想这个死小孩怎么不主动一点呢?
人家要是主动的话,她估计又要摁着人家了。
她只能装作很会的样子,狠狠咬在他的嘴唇上,撕咬辗转,像是一匹饿久了的狼。
谢玉麟有点疼,嘴疼,他隐约觉不该是这样的方式,还是顺从地接受,只是娇气地溢出几声轻哼。
赵涂林扯他的衣带,冷风往里一灌,谢玉麟一子清醒了。
他连忙挣扎着,将自己的衣裳拢来。
等,等等!
他没有洗澡!他在伙房待了一天,浑身都沾着油烟味儿,第一次不能这样!
赵涂林一子被他推开,有些怔住了。
两个人的嘴唇都是红艳艳的,带着晶莹的水渍。
“明天好嘛?”谢玉麟支支吾吾,“今天不太方。”
原本心理作祟,他就隐隐感觉自己身上油腻腻沾着烟味儿,今天还没顾上洗澡,现在愈发觉不对劲儿了。
他明天洗干净了再过来。
赵涂林有些生气了,他自己送上门给睡的,衣服都没脱就反悔了,跟贞洁烈『妇』似的,搞她像是强迫良家『妇』女『逼』良为娼的恶霸!
生气!!!
还没有人敢这么戏耍她!
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呸!
她抓案几上谢玉麟的外衣兜扔在他脸上:“滚!”
赵少主恼羞成怒了。
谢玉麟眼泪汪汪的,他不是故意的,他今天真的没洗澡,这种羞耻的理由,他怎么好跟姐姐说,万一姐姐觉他不讲卫生不跟他睡觉怎么办?
他明天肯定把自己洗干干净净的送过来。
“姐姐你别生气,我明晚再来,我发誓。”他伸出三根手指。
赵涂林还是不理他,他继续发誓:“我明天保证夜宵里不放姜了,我明天一定不推开你了!”
赵涂林更恼羞成怒了:“滚开滚开!”好像她很期待睡他一样。
谢玉麟手忙脚『乱』地抱着衣服,就要端着已经坨了的面往外跑,被赵涂林又一把拉回来。
“你把面放吧。”
“里面有姜,面还坨了,姐姐要吃我新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