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失去了妹妹,那种痛苦让他保持清醒,而不是和哈利一样,用时间转换器回到出事的那天。
他依旧想要改变这个世界,却不是用格林德沃的办法。
乌姆里奇也想要做出改变,但她只是想让“不听话”的孩子“听话”而已。
除了亚里士多德说的,还有一点,年轻人会选择自己愿意追随的人。
除了哈利组织的“邓布利多军”,大多数学生对乌姆里奇都是阳奉阴违,不然便携沼泽里的水草种类怎么会越来越多了。
一会儿假装不小心把种子撒进去了,一会儿趁着费尔齐看不见的时候,在别人的掩护下丢下去。
就像风吹过野草,风头正劲的时候倒伏,等风头过了后,野草又重新起来了。
如果要求是合理的,人们会遵守或者配合的。路易十四或许没有葡萄牙和西班牙那么多金银,但他可以利用封建制度中的徭役,强迫百姓为他修建凡尔赛宫。
前人留下的不只是遗产,也有可能是庞大的债务。如果要当国王,就要承担债务,不当国王就不用了负债了,这事有人愿意干吗
如果是乔治安娜的话,她会用黄金购买粮食,而不是用黄金购买北欧的木材做脚手架,工业化的前提必须是充足的粮食保障。
饥饿能测出一个人的本性,有人会因为饥饿吃人,有人则宁可死。
也有人会吃剩饭,哪怕施舍饭的人跟唤狗似的,也有人不吃“嗟来之食”。
不过小麦的存储方式得到革新之前,自然条件下的粮食也就存放三年左右,干燥地区或许更长,法国不像伊比利亚半岛那么干燥,也没有那么多黄金白银做流通货币。
“我搬出来了,你的承诺呢”乔治安娜回头看着坐在轮椅上的佐伊塞特。
“等等。”他叹了口气“让我们看看伯爵有没有说话算话。”
“不是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紧闭的房门开了,挺着大肚子的卡罗林首先走了出来。
她笑容满面,脸露红光,波琳娜跟在她后面,脸上也是笑盈盈的。
不论如何,胜利能让人快乐,就像波拿巴说的,这个国家还没有稳定到不需要胜利的地步。
哪怕意大利人不高兴。
梅尔齐看到了乔治安娜,勉强笑了笑。
有一群意大利年轻人,他们为意大利的自由而战。
殖民地永远免不了拓荒,要拓荒当然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物力,遇到沼泽这种肥沃却难以攻克的地方,普通的自由民都绕开,只有大种植园的奴隶主们才有办法。
现在波拿巴的方向,越来越朝着隋炀帝和法国“美男子”靠近了。
隋炀帝后,许多事后来唐王朝也干了。
火遇风势,足以燎原。
有些事是急不得的。
可是他任期才10年,当然,如果按照历史的轨迹1812年出兵俄国,那样的大败有没有任期都足够他卸任了,除非他获得终身制。
这样唯有杀死“暴君”才能结束他的统治。
“我们赢了,在奥索坡(osoppo)。”卡罗林说。
“那是哪儿”乔治安娜问。
“一个乌迪内北边的小镇,阿吉姆在那里设下了埋伏……”
卡罗林还在说,乔治安娜的心思已经飘到别处了。
“命运”出现在她的脑海,虽然她才不会说这是什么“命运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