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直布罗陀的情况怎么样”乔治安娜问。
“橘子战争后,西班牙舰队试图占领澳门,英属东印度公司派兵协助葡萄牙抵御,但葡萄牙人没有让英国人在澳门驻军,他们通知了广州官员,由广州出面,把英国人赶走了。”
“西班牙人跨过教皇子午线了”乔治安娜问。
“谁知道呢,那条线只划过了西半球。”朱利安说。
这时舞台的灯光亮了,虽然已经见过一次,乔治安娜还是觉得很神奇,宫廷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园。
正常来说演员下台该放下幕布,但是这个切换的场面也有足够的“戏剧效果”。
《禁运法案》的第二个影响则是地中海和马耳他贸易进一步兴旺。
上一次打击“北非”柏柏尔海盗,美国人不知道怎么跑到的黎波里去了,“富兰克林”号还被的黎波里海盗捕获,在突尼斯拍卖了。
风帆时代的船只虽然都用滑轮和绳索调整风帆的角度,但是a拉伯船和西欧的船操控起来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我要在这儿呆多久”乔治安娜有气无力得问。
“至少要等到中场。”朱利安无奈得说“把别人的玻璃打碎了,没赔钱已经很走运了。”
她无聊得要命,哪怕歌剧演得还算精彩。
她看着眼前的剧目,脑子里却想起了达芬奇绳结,据说达芬奇数学也不错。
不论是凯尔特绳结、摩尔人的地板、拜占庭人的马赛克都可以理解为镜像曲线。
这不仅仅是简单的镜像对称,在理想状况下,在经历了一系列连续的反射后,光线会到达其起始点,形成一条单一的封闭曲线,也就是说要算好纽结才能让其连贯。
“我能不能问问,什么是no”朱利安一边看戏一边问。
“no是一只猫。”乔治安娜回答。
他不敢相信得看着她。
“你不信”她微笑着看着他。
“一只猫”朱利安重复着。
“什么动物,早上四只脚,中午两只脚,晚上三只脚”乔治安娜问。
“我知道这个谜题。”朱利安说。
“那你的问题是什么”乔治安娜反问。
朱利安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
她觉得他有点可怜,就直白得告诉了他。
“想明白神圣几何,必须要明白几何,拿波昂尼在埃及发现了生命之……”
“哦,是因为斯芬克斯。”他恍然大悟般说“那就是只猫。”
她放弃跟他解释了,其实几何和数学她都不那么擅长,还要波拿巴教她,光想到那密密麻麻的图案她就头晕。
要是他在就好了。
至少因为他,她不需要捂着耳朵,强迫自己不去听外面说的,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她不能离开他。
“你对离婚程序熟悉吗”乔治安娜问。
“你要和谁离婚”朱利安警觉得问。
这可真是个怪问题,一个女人难道还能和除了丈夫之外的人离婚吗
“史密斯先生。”她很平静得说。
朱利安半天没说话。
“你不爱他了”他许久后说。
“当然爱,但我也不能再继续过自欺欺人的生活了。”她很冷静得看着朱利安“有人跟我说,宽宥可以帮助我脱离困境,可我偏偏选择了不谅解。”
“宽宥有那么难吗”朱利安问。
“是的,所以我们巫师才有不可饶恕咒,使用了它就会被关进阿兹卡班。不论有多少爱,都不能原谅。”
“那么我呢”
她听到一个男人说,等她转头,发现了伊西多拉的老师之一,用阿瓦达索命咒杀死了她。
然而下一秒,他就消失在了帷幕后。
“后面有什么”朱利安问。
“没什么,我看错了。”她敷衍得说。
哈利在学校期间每一年都“精彩纷呈”,要是霍格沃茨和普通学校一样,只有考试和学习,哈利还会不顾一切得跑来上课
从镜子里往后看,即使直视蛇怪的眼睛也不会立刻死,俄耳甫斯要是也带着镜子就好了。
可惜命运没有溺爱他,谁让他有太多凡人没有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