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教皇选举当然并不简单,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复杂,尤其是有熟悉其中步骤的人操作。波吉亚家族并非亚历山大六世一人,加里斯都三世的梦想是再次成立十字军,讨伐奥斯曼帝国。但是“十字军”的时代早已过去,各国忙于自己国内的问题,他只能下令建立教皇舰队,并提拔了自己的2个侄子为枢机帮忙,其中一个就是罗德里戈波吉亚。
英国、法国、西班牙、葡萄牙、荷兰、丹麦这些国家都是濒临大西洋的,地中海国家想要离开直布罗陀海峡的话就必须夺回摩尔人占领的直布罗陀。本来神圣罗马帝国在波罗的海还有出海口,三十年战争期间诞生了波美拉尼亚,他们只能从亚得里亚海出海了。
罗德里戈波吉亚不像叔叔那样,他不认为忠实于神的教义是有利于政治的。
豪华者洛伦佐是1492年去世的,同样那一年也在举行教皇选举,在哥伦布从新大陆回来之前,这才是人们关注的。
斯福尔扎在教廷也有自己的赞助对象,“摩尔人”的弟弟、枢机主教阿斯卡尼奥斯福尔扎。
同样是来意大利闯荡的外来者,卢多维科斯福尔扎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伦巴第人的后嗣,波吉亚却没有断绝和西班牙的关系,他被称为“加泰罗尼亚人”,万事都有相反的一面,才结束教会大分裂的意大利人很反对一个外国人当罗马教皇。
然而斯福尔扎的枢机太年轻了,卢多维科41岁,他37岁,自认太年轻的斯福尔扎放弃了这一次自己成为教皇的念头,波吉亚便笼络了斯福尔扎成为自己的强力后援。
本来斯福尔扎是与那不勒斯的枢机是盟友,这主要是卢多维科的政策,联合威尼斯抵抗德皇南下,而威尼斯与那不勒斯在洛迪条约签订后成了盟友,米兰则是和佛罗伦萨。
西蒙内塔的死并没有让米兰和佛罗伦萨的关系解除,但是朱利亚诺死后,佛罗伦萨就与那不勒斯签订了条约,然后那不勒斯又和米兰联姻,卢多维科那个九岁的侄儿的母亲伊莎贝拉就是那不勒斯的公主。
换个比较容易理解的说法,就是那不勒斯原本是“边缘”,如今成了“核心”,“网”的结构就和原来不一样了。
那幅画是波提切利1482年画的,他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1492年的教皇选举内幕。
波吉亚的“魔法”并非一开始就奏效,直到波吉亚将金币巧妙得藏在艺术品和银器中运往斯福尔扎家里,并将纳佩堡也送给了斯福尔扎,并在即位之初就把斯福尔扎命为副大法官,胜负才扭转。
如果乔治安娜让法国人找斯福尔扎城堡的粮仓,他们多半不会理会,找金银器和艺术品的藏宝库他们或许还有点热情,只是这么做……
“您要恢复帕拉贡吗”马真塔忽然说。
“什么”
“以前在斯福尔扎城堡的晚上经常举行,您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辩论。”马真塔说。
她长舒一口气。
如果看到了运粮船,英国人不出手,那么运粮船不会离开既定航线,去马耳他赈灾的。
国王和首相兼海军大臣都走了,谁来组织这些事呢再说马耳他不是西西里的领土。
在这个“大争之世”,“为而不争”的下场很凄惨,“龙痘”和天有许多相似之处,要是被麻瓜知道了巫师的这个弱点,巫师会不会和阿兹科特人一个下场呢
不要以为法力无边,别人就没办法对付你。
杀人不一定要用见血的刀。
“我要是在那儿,不就成了法国的沙龙了”乔治安娜说“我要是不在那儿,为什么要举办呢”
马真塔像是要说什么。
“房间都没空出来呢,等等吧。”乔治安娜疲惫得说“你去看那边忙得怎么样了。”
马真塔鞠了一躬,离开了小桥,将清静还给了乔治安娜。
等他走了,乔治安娜看着园的北边。
听说那不勒斯有一个“蛋堡”,很多年前有一个巫师放了一个鸡蛋在那里,据说只要那个鸡蛋消失,城堡和那不勒斯都会迎来灾难。
什么鸡蛋,能放那么久两千年差不多快成化石了吧。
哥伦布放了一个蛋让它立起来,那个蛋是立着放的还是躺着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