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士王妃现在还在意大利,我该要请她参加复活节弥撒么”乔治安娜问。
“你觉得有问题吗”朱利安问。
当然有问题,她更希望威尔士亲王把王妃带回去。
不论他如何自称是玛丽亚的丈夫,他们都不是有效婚姻,何况他算是威胁玛丽亚嫁给他的。
“你不想向她行礼”朱利安问。
“不是行礼的问题。”乔治安娜长叹一口气“她如果出现了,会是一场灾难。”
“那就别邀请她。”朱利安疲惫地说。
“她是威尔士王妃,身份在那儿摆着。”乔治安娜说。
“你知道吗,乔治安娜,拿破仑差点被刺杀,是因为那些人相信杀死暴君才能给人民获得解放。”朱利安略显激动地说“每天我都要把一些人关进监狱里。”
她安静地看着他。
“我不像你,哦,天呐,我真希望没有离开巴黎。”朱利安说。
“那这样你就看不到不一样的世界了。”乔治安娜平静地说“我没有去过比利时前和你一样。”
他抬头看着她。
“以为所有人都是爱好自由和平等的。”她长舒一口气“我对于意大利人的见解是,他们并不是那么喜欢改变,他们甚至不愿意在城市里安装输气管道,避免破坏城里的古老建筑,所以铺设煤气路灯的话,要把煤气放在一个罐子里,倘若罐子里的气用光了,就换上新的。”
“我……”
“史密斯先生是个专情的人,他很难改变,我看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能和他一样了,现在我告诉你一句我最近学会的话,你要先学会施舍自己,那些为了至关重要的信念与意见而奋斗和献身固然重要,但将真理传递给那些具备资质者的努力也同样重要。”她缓缓站了起来“我们曾经将力量交给了错误的人,它造成的危害比他没有力量时大的多,还有我们的先辈,他们谨慎地挑选了一个他们以为合格的继承人,但她以为,只要消除了世间的痛苦,就会变好了。您是一位教授,我也和您一样,在学校里呆了很多年,虽然我离开学校的原因和您不同。”
“您私奔了。”朱利安笑着说。
“有什么好笑的”乔治安娜翻着白眼说。
“那个继承人做到了吗”朱利安问。
朱利安没有问哪个继承人,她也分不清他说的是哪个。
是长了蛇脸的伏地魔,还是伊希多拉。
她只是想哈利知道,他不该觉得自己不幸,尽管他没有父母,可是他已经拥有了很多别人没有的东西了。
命运是残酷的,他的命运是伏地魔。
然而将伏地魔打败不代表一切结束,有一个女孩,肆无忌惮地在公共场合使用魔法,她以为自己和食死徒不一样,麻瓜也和纯血主义者所以为的不一样。
帮助那些值得帮助的人,如同施舍要给那些正直的、能做崇高事业的人,威克汉姆也穿着军装,他轻易得到了伊丽莎白的信任。
“改变世界的人,应该是更有男子气魄的人,而非还被痛苦和欢乐掌握的人。”她无奈地笑着“我在看一个人,如何改变这个世界。”
“为什么不是个女人来改变世界呢”朱利安问。
她想起了束缚住夏洛特的那些绳子。
“也许不是所有人,但女人都是离不开爱的。”她苦涩地笑着。
波拿巴离开法国去埃及逐梦去了,这一走就是一两年。
“您会被爱包围的。”朱利安说。
“我希望您是对的,陪我走走吧。”乔治安娜说,离开了凉亭。
虽然米兰也能看到阿尔卑斯山,却不如在这里看到的如此完整、那么震撼。
菲茨杰拉德放弃了女人的幸福,选择了另一条路。
幸好她没有选择结婚,否则她就看不到那本书了。
它解答了她的许多疑惑,虽然只是理论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