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伊塞特,我记得。”她也面无表情得说“但您觉得现实吗我这样一个弱女子……”
“您不试怎么知道呢”奇科尼亚拉略显激动得说。
“我同意。”弗雷德利在一旁说“试试怎么样”
她看着所有人,他们都看着她。
“只是写一封信。”布干维尔说。
“写给谁呢”她问。
“谬拉将军。”弗雷德利说“我听说他不爱看地图。”
她看着弗雷德利。
不过她没有细问,坐在了桌子边,考虑着怎么写信。
“你怎么会忽然想起冷河战役”弗雷德利问奇科尼亚拉。
很久奇科尼亚拉都没有说话。
“从萨沃纳丢的漂流瓶,总是在瓦泽尔捡到。”奇科尼亚拉缓缓地说“我猜利古里亚海的洋流大概是这个方向,从尼斯到萨沃纳的交通线有几百英里,任何一个地方都可能成为海军登陆的地方,这条路上隔一段距离就有哨卡,根本不让人通过,于是就有人晚上从海里游过去,因为当时是夏天。”
奇科尼亚拉无声地叹了口气“接着这些人就会和漂流瓶一样,在瓦泽尔的海滩上捡到。”
“为什么纳尔逊不攻击那条交通线呢”布干维尔问“不论是1796年,还是1799年。”
“我只是个大使,怎么知道那么多呢”弗雷德利说。
“你是因为看到了‘漂流瓶’,才去的巴黎”乔治安娜抬头看着奇科尼亚拉。
奇科尼亚拉其实可以不用求波拿巴的,反正到巴黎他就安全了,还不用损失一尊珍贵的雕塑。
“还因为我无法忍受那里的气氛,就像海水已经漫过头顶了。”奇科尼亚拉闭着眼睛说“神不在那儿。”
乔治安娜看着不远处的意大利地图,因为着重画的是亚得里亚海,所以看不到尼斯和摩纳哥公国。
不只是生命是不公平的,连降雨都是,像英国永远阴雨绵绵,埃及却连屋顶都不用修,反正一年下不了几场雨。
但拿破仑在埃及还是遇到了大雨,甚至还让沙漠变成了沼泽。
曼图亚周围有不少稻田,它们就和金马刺之战刚耕耘过的农田一样,不适合在其中行走,导致士兵只能在有限的垄上穿行。
她真的是因为希望他赢才做这一切的吗
她的耳畔传来了一个女孩的笑声,等她回过头,发现一个剪了短头发的女孩正在打水漂。
而这条河,应该就是圣马丁运河。
“她看起来像天使,你觉得呢”邓布利多在她身旁说“有一种勇气,它并非是需要激励才产生的,也并不狂热,它只是存在着。”
波莫纳坐了下来,抬头看着从树荫间隙照下来的阳光,然后闭上了眼睛。
这河风吹着真舒服,完全感觉不到夏日的炎热,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