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安娜在巴黎开的收容所也有妇女自己开日托班,和家长吵归吵,但是她们还是想自食其力的,只是她们没有办法回家,或者不能离开这个可以给她们提供保护的地方。
同时她们出于家长迟到而制定的惩罚规则也给兰博藤吉提醒,他年轻时曾写过《犯罪和惩罚》,当时他在一个“拳术学会”里,那里并不是一个教授拳击的俱乐部,而是伦巴第启蒙思想的文化机构。
年轻的时候他就在从事旧监狱改造了,并且在监狱里组织了长筒袜生产,为了刺激生产效率,他曾经对囚犯们实施严厉的惩罚。
那并没有起效,不止监狱变成了“邪恶的洞穴”,他的朋友也和他决裂了。
罚款也是没用的,家长们认为这是他们迟到付出的契约费用,罚再多对他们都没有威慑作用。
然而这次去辛普朗视察,本来兰博藤吉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会看到一个懒散的现场。
“那边怎么样”乔治安娜下意识问。
兰博藤吉看着乔治安娜“现在我们聊大主教的遗产,即便私产是他捐赠的,也要分一部分给他的世俗家人。”
“您不担心厂亏损吗”乔治安娜问。
“我更关心管理者的品德,有许多善堂因为管理者失职而陷于困境……”
在贵格派的伦理中,上帝召唤的并非劳动本身,而是在履行天职时的理性劳动。
只是“天职”是否有益,并且受上帝的青睐没有个标准衡量。
波莫纳曾经打算追随“华尔街之熊”杰西利弗莫尔,在欧洲玩一圈,其实在他用枪结束自己生命的时候,虽然已经破产了,根据破产法他还有点存款,已经比他父母一生的积蓄还多了。
在他人生中最风光的时候,开车到纽约街头,只要说自己是谁,就会有女孩跟他走的。
他还有游艇、有轨电车和纽约上西区的豪华公寓,谁不羡慕这样的生活呢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人们直上天堂,人们直坠另一个方向。
反正波拿巴让她钱,要不然她捐点钱把这个小礼拜堂给修一下,毕竟和米兰大教堂比起来它太普通了。
至于钟楼就别建了,省得它又倒塌了,引出别的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