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那封信,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回呢?
“你是怎么想的?”路易吉问。
“什么怎么想的?”乔治安娜问。
“拿波昂尼。”路易吉回答。
她觉得波拿巴恐怕是那种男人,偶尔体验一下平民生活会让他觉得幸福,真让他成了平民,那种日子他过不了的。
“他这次发动战争……”
“不不不,不是战争!”路易吉连忙说“只是吓唬一些人,让他们明白怎么沟通。”
她不认为会达到他们想要的效果,这两千万法郎就跟打水漂差不多。
“他爱你不代表他爱英国人,你是特别的,乔治安娜。”路易吉说。
“我可不像琴纳先生。”
“没人说你像琴纳先生。”路易吉立刻说。
她觉得,他们说的不是一吗子事。
恰巧这时马车停了,他们到了马真塔的住所。
和奇科尼亚拉的庄园、城堡比,马真塔的住所只是个小房子,但它位于一个园里,显得很幽静,邻居的家在草坪另一端。
路易吉先下了马车,在他的搀扶下,乔治安娜也下了车。
当他们来到正门时,门自己打开了,马真塔从里面走了出来。
奇科尼亚拉哪怕在家里也打扮地很体面,马真塔就略显邋遢,头发是乱的,衬衫也没系领结。
“欢迎。”马真塔敷衍地说,自己退了半步,将大门敞开了。
屋里比马真塔的穿着还糟糕,客厅里到处都是堆放的纸张和书本。
家里乱成这样他也不收拾一下。
“我什么时候能自由?”马真塔一边穿外套一边问。
“你不喜欢这种办公方式吗?”乔治安娜问。
“我更喜欢到现场、外面!”马真塔略显急躁地说。
“控制您的情绪,先生。”乔治安娜瞪着他说。
马真塔喘了两口气,看起来像是平静了。
“说说你有什么需要吧?仆人?”乔治安娜说。
“反正我最想要的您不会给我,我这里什么都不缺。”马真塔“心平气和”地说。
她长叹一口气。
“出去走走吧。”路易吉看着窗外说“今天阳光不错。”
“你觉得呢?”乔治安娜看着马真塔。
他保持着风度,请女士走在前面。
“就你一个人?妻子和孩子呢?”乔治安娜问。
“我没结婚,父母都不住在米兰。”马真塔干巴巴地回答。
她觉得,这次散步会是个灾难,她实在不该心血来潮地跑这里来。
但此时门已经开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