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地中海东部的货物都要运往的里雅斯特,从的里雅斯特运往维也纳,再经过斯特拉斯堡进入西欧。
“如果英国人从马耳他撤军,我们也会撤,在《亚眠和约》上我们承认了塞普莱斯共和国。”欧仁说。
那是个由几个爱奥尼亚海上几个岛组成的小国,却是自君士坦丁堡陷落后成立的
本来这块地方属于法国,在《坎坡福米奥条约》得到了确认,可是当地居民不喜欢法国人的税收制度,把他们赶走了,保罗一世趁机占领了该处。
“你走了,意大利怎么办?”乔治安娜问。
“父亲告诉我,少说话多学习,不要在国务会议上发言,他们觉得我在是因为那些信,我有一个房间,他们谁都不允许进入。”欧仁平淡得说“我只需要善待国民就好了,了解他们、知道他们的名字,不要对陌生人表达太多热情,也不要信任他们。”
“那是他教你的,你自己觉得呢?”乔治安娜问。
“他是对的,梅尔奇并不想意大利成为民主国家,他只想成立贵族寡头,可惜贵族并不买他的账。”欧仁说。
她没有觉得太惊讶。
“我不想你去科孚岛……”
“是科基拉岛。”欧仁纠正道。
“意大利是你的,我是来玩的。”乔治安娜说“擎天的事该给男子去干。”
“如果你生了孩子,这顶王冠会是属于他的。”欧仁说。
她觉得可笑至极。
“有什么好笑?”欧仁问。
“我生不了男孩。”她很平静地说“我是一种名为媚娃的怪物。”
欧仁盯着她看。
那其实不是她的真心话,如果法兰西共和国无法给他终生制,10年后他任期到了,还能到君主立宪的意大利王国继续当“总统”,但她现在很担心波拿巴的事业会提前玩完。
“你还爱他吗?”欧仁问“那个黑头发、黑眼睛的男巫。”
“他没来找我,我为什么爱他?”她面无表情地说。
“他来找你呢?”欧仁问。
“我跟利昂说过,我不会辜负他。”她疲惫地说。
“这好像是男人对女人说的。”欧仁说。
“随你们的便。”乔治安娜说,将火漆放在信封上,盖上了自己的印章。
“我有一个秘密渠道,每天我都会写信给父亲,但他不希望别人知道我们在通信。”欧仁说“你想用吗?”
她把信丢给了欧仁。
她还是想保留一点隐私,或者说,她觉得私拆他人信件不是个好习惯。
欧仁带着信走了,像是个信使。
“对了,不要查法国军队走私的事。”欧仁临走时说“宪兵是归我管的。”
接着他就消失了。
她看着欧仁消失的方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该再写一封回信,因为这封说不定波拿巴收不到的。
后来她一想,一个娘们管那么多干什么?于是她起身带孩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