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里沃利附近的多拉河谷入口走,会到达一个名叫苏萨的小镇,在这个镇子有两条岔路,一条往南,到达一个名叫布里杨松的地方后继续往南走,到达一个叫加普的地方后往西,从瓦朗斯出山,再沿着古罗马大道往北就可以到达里昂。
这是古代的工程手段所限制,最早修建的辛普朗山路有一截隧道,连炸药都用上了,不过在硝酸甘油出现之前,黑火药的爆破效果也就那样,可能还比不上汉尼拔所用的给岩石加热后急速降温的手段。
再有一个方向就是从都灵往北,也就是乔治安娜出阿尔卑斯山时,那个名叫伊芙蕾雅的小镇,在到达奥斯塔后又有一个岔路,她走的那条由洛桑进入的路就是日内瓦山路,有一截特别崎岖难行,那里在古罗马时期是一个小径,是专供军事使用的。
在奥斯塔分叉路口往西,到达库马约尔,再往南走到穆捷、阿尔贝维尔,就可以到达维埃讷(vienne),古罗马时期它叫vienna,和奥地利的维也纳一个名字。为了以示区别,维埃讷才换了现在这个名字。
到了这里后距离里昂也很近了,在瑟尼山路修好以前,这条路是皮埃蒙特的生丝主要的运输通道。现在瑟尼路修好了,他们就要从都灵的里沃利入口进阿尔卑斯山,在苏萨沿着北前进,到达一个蒙尼西奥的小镇。镇子的附近有一个湖,名叫瑟尼湖,翻过去之后就会到达一条只存在于文献里的古罗马道路,它早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了。但拿破仑到小圣伯纳山口视察时却觉得可以修,接着这条路就出现了。
不只是大圣伯纳有搜救的修道院,小圣伯纳也有,相对于瑟尼山路,不论是辛普朗还是日内瓦山路商业价值都不大,回本的几率不高。
同样瑟尼山路也和瑞士的瓦莱州没有关系,除非日内瓦山路修好后才需要“借道”,它们在地理上就不重叠。
桑树和其他植物不同,人类需要的是它的树叶,而树叶是进行光合作用的。
尽管桑树一年四季都可以施肥,春天的肥料尤其重要。春天很多植物都会发芽,叶绿素生成过程中需要铁元素,生长为成叶后,不论铁元素如何缺乏,叶子都是绿色的。反倒是嫩叶会发黄,春蚕吃的是嫩叶,这一批嫩叶最有营养,所以春蚕吐出来的丝也最贵。
下波省特派员忙地很,他和那位在和平时期闲地没事干的上尉认识。但倘若谁碰他一下,谁就要倒霉的话,那马真塔没什么好说的了。
本来为了地籍册的事情就已经很忙了,一旦完成地籍,税收也会跟着变。而法国人这边是三天两头地变政权,1798年督政府颁布的法律,本来由皮埃蒙特一个委员会基于税改领域开展工作。1802年6月准备工作开展得差不多了,11月一部新的法令又放弃了原来的法规,要按“文化质量”进行几何测量。
反正这一顿饭吃得火气十足,但大家还算克制,吃完饭后马真塔就在仪仗队的“护送”下回米兰的住处了。
山南高卢人在抢完了罗马后不愿意回高卢故乡,就是因为那里战乱频发,一直到凯撒平定高卢才有了和平。
帕维亚的雅各宾派报纸煽动“罗马人”的时候,估计忘了卢比孔河以北是古罗马殖民地。有两条古罗马大道,分别是艾米莉亚大道和波比利亚大道,它们会在里米尼汇合,里米尼以北就是卢比孔河。
在凯撒以前,阿尔卑斯山以北的地区是罗马的恐惧之源,马略改革正是应对这种威胁。
等没有了恐惧感,罗马人为了让这些通过阿尔卑斯山系统的通道能更安全轻易付出了很多努力。
其实罗马人并不那么喜欢改变,才会将他们的都城称为永恒之城。
然而沧海桑田,即便是那些石头搭建的建筑也会随着时间而变得破败不堪的。
既然最重要的两个嫌疑人都已经见过了,她也就不想再为这件事纠结,她要让自己开心点。
奇科尼亚拉不是说开香槟等着她吗?于是乔治安娜叫上了德农,和她一起去列奥波德家做客去了。
白天街上的人比晚上多一些,但也是行色匆匆,没有多少人在街上停留或闲逛。
说实话她也不喜欢这种氛围,女人哪有不想安心生活的呢?
“这块怀表是谬拉将军给您的?”德农看着她腰上的怀表说。
“是的。”她下意识地回答。
“那您打算送他什么做回礼呢?”德农问。
“什么?”她困惑地问。
德农斟酌了一下。
“谬拉将军很不喜欢别人不尊重他,以前他有一个同事,他主动说要借钱给谬拉将军,但被他拒绝了,因为那个人曾经阴谋陷害他,说他是个贵族。”德农说。
“你觉得他找我借钱是表示友好?”乔治安娜冷笑着“多少人知道我借钱给他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撇清干系并非明智之举。就像西塞罗说的,友谊需要互相尊重。”
“尊重就必须回礼吗?”乔治安娜心烦地说。
“既然他想要指挥权,何不给他?”德农说。
“我就只有一个连的猎骑兵和仪仗队。”乔治安娜说。
“还有宪兵,以及您在谬拉家里上演的那一幕。”德农轻声说“您打算怎么收场呢?”
她可没想那么多,毕竟书上没写,而且收兵权也不像收衣服那么简单。
总之,他们就这么来到了奇科尼亚拉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