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不安的是,这么做的后果。
洪堡书中的阿兹克特帝国已经消失了,只留下金灿灿的文明。
这时马车在一个小房子前停了下来,很难想象里面住着洪堡那样的大学者。
在拉普拉斯的搀扶下,乔治安娜下了马车,市政卫队已经将路人给拦住了,他们与她隔着人墙对视。
她很难形容那种感觉,然后她就顺着楼梯,来到了二楼。
拉普拉斯不是
“准备好了?”拉普拉斯戏弄她似的问。
乔治安娜还是觉得很紧张,但还是点了点头。
拉普拉斯轻轻敲了一下门,门很快就被打开了,屋子的采光很不错,不像走廊里那么黑。
在一室光明中,站着一个40岁左右的德国人,他笔挺得站着,开门的是他的助手。
“很高兴认识你,塞弗尔夫人。”洪堡用略带口音的法语说。
“很高兴认识你,洪堡先生。”乔治安娜回应道。
“我们能进来吗?”拉普拉斯问。
“当然。”洪堡立刻说。
于是她走进了洪堡在巴黎的住处。
客厅、卧室、起居室摆满了书架,它们不是一次做好的,更像是搭积木一样搭起来的。
书也不多,更多的是卷轴,还有一幅没有完成的油画,有一个架子上放着一只动物标本。
“那是安
与其说它是只鹰,其实更像是秃鹫,头部没有羽毛覆盖。
“我更喜欢它活着。”乔治安娜看着洪堡“你的书上说它会逆风飞行?”
“只要它们长大了就没有天敌,但它们的雏鸟会被捕食。”洪堡说。
听起来很残忍,但是自然界中的神奇动物们也和安
如果一种动物和人类一样没有天敌,他们很快也会遍布全世界的。
“看它们飞的话,一定很壮丽。”乔治安娜对洪堡说。
“没错,确实很美。”洪堡看着乔治安娜说。
拉普拉斯清了清嗓子。
“别站着说话了,请坐吧。”洪堡说。
一张紧挨着窗户放着的小桌上放着泡好的红茶。
“这是特别为我准备的?”乔治安娜问。
“我还有别的英国客人,赫歇尔你认识吗?”洪堡说。
她尴尬得要命,为自己的自作多情。
但洪堡好像没有别的心思,他只是真的想知道她认不认识赫歇尔。
“我听说他是星云方面的专家。”乔治安娜说。
“我和邦普兰曾在安
当然了,火山喷发和恒星爆炸的威力不一样,但是贝壳会被喷到那么远的地方,而且还不碎裂?
“没准是那只吃牡蛎的鸟把它带到那儿去的。”乔治安娜挖苦着。
“那里有粗颗粒的岩石和成层岩圈,等等。”洪堡一边说,一边去隔壁屋找“证据”去了。
“很有趣的人,对吗?”拉普拉斯凑过来低声说“介绍给
乔治安娜没做声,因为即使科学无国界,科学家还是有国籍的。
于是她喝了口红茶,避免回答拉普拉斯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