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特朗·巴雷尔·德·维厄扎克在大革命时期曾经是平原派人物,后来他开始与雅各宾派为主的山岳派亲近,在其成为平原派领袖后,平原派变为激进山岳派,并且在他的支持下救国委员会和无套裤汉军队成立。
虽然他是个记者,却不是那种写女明星边新闻的记者。总之这个人在热月政变期间隐藏了起来,避免了与圣如斯特或马拉同样的下场。
1794年春天,他与拿破仑一样成为罗伯斯庇尔的反对者,等拿破仑政变后,他又重新出现,为拿破仑报告巴黎的舆论情况。
这一次他写了一本名为《致军队的信》的小册子,在罗亚尔宫广泛流传,但玛蒂尔达也不清楚它有没有传到军队里去。
上一次莱茵军团的士兵就是误信谣言,以为拿破仑会将他的反对者送到圣多明戈送死,于是才发动刺杀的。
这个情况他们其实早就该发现了,当瑞士雇佣兵在马赛要上船时听说要去圣多明戈发生哗变时就该预料到。
莱茵军团的管理其实很松懈,这有部分原因是军官被抽走,参加圣多明戈远征了,而这部分军官很多都是莫罗的手下。
反正军队里的情况绝大多数的民政官都不知道,玛蒂尔达也只是听他们聊起了一点而已。
吕西安被任命为西班牙“摄政王”也是与小册子有关,那本小册子因为某种原因流传开了,吕西安找警察总监富歇对峙,后来他就被派去了马德里。
离群索居的好处就是不用听这些糟心事,坏处就是消息如海啸似的迎面而来,而且毫无准备。
玛蒂尔达留在这里的好处是她认识了不少“朋友”,通过朋友她可以打听到外边发生了什么事,不需要像约瑟芬那样通过龙骑兵夏尔打听。
但很快玛蒂尔达就不用到处跑了,因为西耶斯来访了。
还是在那个开满了蝴蝶兰的温室里,没有穿长袍的西耶斯一个人坐着枯燥地等着,即没有喝饮料也没有抽烟,但乔治安娜觉得他好像在沉思。
可能是感觉有人来了,西耶斯看着她,却没有站起来迎接,而是等着她在对面落座,桌上放着一张卷起来的地图。
“我一直想问你,你为什么希望我和拿破仑和解?”西耶斯看着她的眼睛说。
她其实没有想太多,只是她当时呆在塞弗尔瓷器厂的制陶车间里,想着自己这不净的存在会随着大火一起被“净化”,把无用的生命最后的价值利用起来。
这是她从邓布利多那儿学到的。
“您现在还支持君主立宪吗?”乔治安娜问。
西耶斯没有回答。
“我很欣赏您之前的那部宪法里提及的战时状态与和平状态,但我们需要对其进行定义,尤其现在还有了‘准战争’这个名词。”乔治安娜说。
西耶斯抬起手,将地图给展开,这是一副盎格鲁-美洲地图。
“这里。”西耶斯的手首先指着地图右下角“这个地方名叫纳基托什,这是法国在北美的
乔治安娜注意到了地图角落的日期,上面写着1758年。
接着西耶斯指着流经那个叫纳基托什的地方的一条河流,沿着它一直往北。
“这条河叫雷德河,也可以称为红河,它可以一直到这儿。”西耶斯指着一个地名。
“小石城?”乔治安娜说。
“印
“圣路易斯?”乔治安娜说。
“为了纪念路易十四。”西耶斯说,又指着流经圣路易斯的一条河流“这条河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