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要是个男人,又或者是在战场上发表此“高论”,她恐怕是要挨枪子儿的。
他见她的地方也是她个人休息室,而非楼上的立法院,朱利安·乌弗拉尔除了教师这个身份外,政变发生时他虽然没有和士兵一起拿着刺刀进入议会,却组织废除了《人质法》,尽管严格来说他属于
在见好就收的情况下,乔治安娜就乖乖听从命令了。
凤凰社是因为对邓布利多个人的信任和忠诚,等他一死,这种关系就解纽了,而西弗勒斯做的对凤凰社的改革就是建立一种制度,即便邓布利多走了,还有人可以接替他继续“主持会议”而不是争论。
原本可以听的邓布利多并没有听,毕竟这确实“省力”。
凤凰社有多少个人就有多少种意见,邓布利多决定采用什么意见,哪怕是斯内普提出来的也没人有意见。
别人说话,哪怕是馊主意斯内普也不会说话,西里斯一开口他就要挖苦。
经过了强势君主统治后,安妮女王的个人魅力不如他们,她并不怎么干预“大事”。但在安妮女王统治时期议会立法推动的圈地不多,不像伊丽莎白女王那样推动圈地,她更致力于农业改良,把农场和山岗上瘦小的牛羊们喂地又肥又壮。
本来她想换一个时间和场合,找机会对波拿巴说的,不过她登车时看到了车门上的“n”替换了她自己光秃秃的车门,脑子就嗡嗡地响。
为了区别哪些牲口是自己的,农民会在牲口的身上烙印,她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东西。
没错,她是没决定好自己的徽章,但也不需要某人代劳。
朱利安跟她说,《人权宣言》所说的人的权力太抽象,波塔利斯会上指责大革命时期的各个政府为了政治目标而粗暴地牺牲所有权。
英国森林都没了,法国森林还有很多。乔治安娜出了一本书,让大家分辨可食用植物,顺便开放森林,也被波拿巴亲自驳回了。
禁林是开放的,还有海格作为林场看守,不过看守禁林其实更依赖领地意识很强的马人“义务巡逻”。
旧制度除了高乃依父亲那样的水泽森林管理员,还有狩猎监察官,乔治安娜在布鲁塞尔森林附近就遇到过一些,他们的工作是防止偷猎的。
大革命后骑兵被专业警察替代了,但富歇将它改成了覆盖全国的监控网,他们更专注政治情报收集而非抓贼和巡逻街道,以至于朗多格克、图卢兹等城市的强势正统派不接受警力覆盖。
路易十五统治期间,热沃当出现过一只怪物,为了抓住这只怪物,不仅出动了正规军,还有许多猎人,这些猎人不少都是从朗格多克过去的。
这次去布鲁塞尔展示了小的,大的这只热沃当兽的标本则在巴黎植物园里。
它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大,却造成了100多人死亡。
她的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夫人,安托万先生来了。”玛格丽特说。
“来了。”乔治安娜说,回头看了眼那只张开嘴、露出牙齿,仿佛在咆哮的怪兽,随即离开了塞满了各种动物标本的陈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