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着母亲去了费拉拉和米兰,14岁就嫁给了一个米兰贵族,但很不幸他年纪轻轻就死了,随后她一直守寡,直到32岁不得不迁往佛罗伦萨。
对于这位同母异父的姐姐,米兰僭主没有多少照付,以至于她一直活在贫困中。
到达佛罗伦萨后她得到了佛罗伦萨发的一笔救济金,以纪念起父亲,直到她离开人世。
法官尼诺全名乌格利诺·迪·乔万尼·维斯贡蒂,因与外祖父有矛盾,年轻时曾被流放,后来回到比萨,与外祖父一起联合管理比萨,但双方摩擦不断,他再次被流放。
在此期间他来到了佛罗伦萨,认识了但丁,并且还担当过佛罗伦萨的税务官。
他最终死在了撒丁岛,终身都未与比萨和解,即使当时他的外公已经被囚禁,统治比萨的是比萨大主教。
但丁让尼诺的外祖父呆在地狱里,却将尼诺安排在炼狱之中,当但丁在炼狱中看到他时高兴极了。
相比起地狱,炼狱其实还是有希望的。
女人的爱情之火能持续多久呢?一旦看不见或接触不着,这火就灭了。
但丁在这里用婉转的方式,劝尼诺把那个再嫁的女人忘了,只要放弃那不正当的爱,那扇由圣彼得守着的门就会打开。
里面的人高喊着,万福玛丽亚。
拉斐尔的圣母总是年轻而美丽的,圣子也是婴儿的模样,看起来就像寻常街角,抱着孩子的母亲。
随着银行业和纺织业的兴起,意大利开始繁荣起来,当然这其中少不了新大陆带来的黄金白银。
银行顾名思义就是存放金银的,但没有金银的话,他们存什么?
不过新大陆的白银大量流入欧洲要等到1530年后,每到世纪之交,末日预言就会到处流传,1500年也不例外。
1492年洛伦佐·美
对末日和战争的担忧让20岁的萨沃纳罗在佛罗伦萨的传教很顺利,他写了一首名为《在世界的废墟上》的诗,哀叹人性“被恶习打倒,再也站不起来”。
他的父母希望他留在费拉拉,可这个年轻人却去了佛罗伦萨,实现他的梦想。
他在佛罗伦萨点燃了一把火,把一切“虚荣之物”烧了个干净,他在布道时说自己能预知未来,预测这座城市的罪行很快将招致上帝的惩罚,很快就应验了,1494年法国人来到了佛罗伦萨。
但法国人没有破坏这座城市,也没有对其劫掠,可这一事件却让更多人相信这位传道士,15000人在广场上听他布道,这导致了教廷的警觉。
当时的教皇就是亚历山大六世,他召唤萨沃纳罗拉来罗马“讨论他的神圣预言”。
萨沃纳罗对这位波吉亚家族的教皇心存怀疑,并没有去,由此开始了小传道士和教廷之间的较量。
三年之后,教皇将萨沃纳罗拉“绝罚”,接着方济各教会向多明我教会提出挑战,以火来对决。
也就是说这是一场神判裁决,假如火被熄灭,则是方济各胜出,证明萨沃纳罗拉是假先知。
突如其来的大雨阻止了这场对决,火在大雨里是燃不起来的,但也可以是另外一种解释。
愤怒的人冲进了教堂,将萨沃纳罗拉扔进了监狱,不久后宣布为异教徒,他和两名助手一起被绞死在曾经点燃了大火的公共广场上。
1527年时,剑桥学者在布道时谴责对玛丽亚和圣徒人像的狂热崇拜,说那些人像只是木头和石头而已,他两次被愤怒的群众从讲台上拉下来,带到了伦敦大主教的面前。
威尼斯的里亚尔托桥本来是木头的,因为太多观众观看费拉拉公爵的婚礼被踩踏,后来大桥才建成了石桥。
这座桥在建造过程中遇上了不少困难,据说当时威尼斯总督对设计师说,哪怕把你的灵魂卖给魔鬼也必须将它修好。
在维克多雨果的《悲惨世界》中,巴士底狱曾有一尊铜质大象,但它没有建成,它被形容成一脸愁容病态,被圈在一道朽木栅栏里,随时都有可能倒塌。
大象里有一个人见人爱的流浪儿,他和成千上万只老鼠以大象的躯壳为家。
哈利在三年级时拖着行李箱,离开了德斯理家,虽然他不至于和流浪儿一样住在大象的肚子里,却还是在那一年遇到了“老鼠”。
“一个人想什么?”
她看着那个刚才高谈阔论的人,觉得很不真实,当然这一切本来就是梦。
“我在想……”
“嘘。”他把手放在她的嘴唇上,然后看了眼她的雕塑,它被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着,好像那是什么杰作。
“我们走。”
他牵着她的手,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离开了这个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