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能变形,对不对?”斯内普在她身后说“他和波特是好朋友,什么秘密都会共享。”
这也是她搞不懂地方,为什么以忠诚为核心的西里斯居然会背叛詹姆,还发疯一样追杀虫尾巴。
“回答我的问题,波莫纳!”斯内普提高音量说。
“你和别人提起过詹姆是非法阿尼玛格斯的事吗?”波莫纳回头问“不论是朋友还是主人。”
他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你就更别提了,连改正都不愿意,变成动物都不行。”波莫纳随手拿了本书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我什么地方需要改?”他冷声说。
她翻着书,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他抬手,把她手里的书倒过来,接着带着一身冷气走了。
波莫纳冲着他的背影做个鬼脸,然后起身去厨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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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的塑造”不同于理智的灵魂,进化论中多次提起“回应”,这即可以是一种生理反应,也可以是与一种特殊需要相适应的,精心设计的发明。
当波拿巴在讲台上发言的时候,乔治安娜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国家元首到了新年都会致辞,去年杰斐逊还在白宫的新年宴会上说要与“红人”和平共处呢。
不过他是在1月1日演讲的,也就是格里高利历法中,地球绕着太阳公转了一周后新的起点。
圣诞节只是习俗上的新年,他这时发表新年演说,估计回去又要面对质疑声。
葡月、雾月虽然浪漫又诗意,可是太难记了,即便小孩子记得了,他们的父母可没那么容易改,跟他说葡月四日,那是格里高利历的哪一天呢?
沟通不良也会出现拒绝接受,这其中和侮辱没有关系。
乔治安娜叹了口气。
哈利在五年级之前都没有看到过夜骐,死亡其实也是一种“接受”,他没有真正看到詹姆死,三年级的时候才会以为他还活着。
而他还是婴儿时,虽然还没有记事,却目睹了母亲死亡的瞬间。
他的心产生了一个缺口,就像他额头的伤疤。
那道疤痕无法用魔法药膏涂掉,即便他手骨都被罗哈特治没了,要靠喝魔药长出来。
乔治安娜喝了一口香槟。
她能感觉到周围那些火热的视线,却非来自男人。
她也和米勒娃一样做了无用功,青春和貌美若不张扬,何时才要张扬?
即便那种魔药她警告过是有毒的。
接着她又想起来,现在的北美野牛很多,雷姆牛也很多,或许可以弄点过来。
照道理她该想到保护那个物种,即便“世界末日”真的到来,适应人类生存的环境消失了,地球上别的物种也不代表会一起毁灭。
恐龙也曾在地球称霸多年,比人类文明漫长多了。
可是人类对世界的毁灭却是可见的。
格林德沃所展示的“未来”中有一束强光,这束光并没有随着战争结束而不再亮起。
生命与环境的和谐是偶然的,会在任何一点上不幸地崩溃。
恐龙是遇到了小行星,人类文明甚至都抵抗不了一次火山喷发。
巫师们觉得战胜伏地魔的“伟大胜利”在人类历史上都翻不起一个浪,即使不提麻瓜世界,其他智慧种族也只是将其归为巫师的内战,等巫师的总人口和代表“未来”的学生都减少了……
“夫人。”
她循声看了过去。
“您的酒没了,我给您满上。”蕾拉说,手里拿着一个天鹅形的酒壶。
乔治安娜将杯子递过去,蕾拉立马满上。
蕾拉让乔治安娜想起了她曾最满意的侍女,她叫什么名字来着?
瞧瞧她糟糕的记性。
“你很会记人名?”乔治安娜问。
“记了一些,我认识的人不多。”蕾拉乖巧地说。
她的打扮很素净,只有一对珍珠耳环,不过少女的青春就已经是最好的化妆品和首饰了。
于是乔治安娜“接受”了蕾拉留在这儿,却拒绝接受那个只能看不能吃的蛋糕。
为了增强“建筑结构”,食物里加了别东西,导致它是有毒的了,也幸好这是外省而不是在巴黎,不然门上又要被人贴纸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