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 refed to yield up his gun”意味着他拒绝投降。
当一个地区的人臣服了,该地区就会“提供收益”,就像罗马对行省那样。
朝贡也有这个意思,日耳曼人要求高卢人提供贡赋和人质。可是高卢人不会因为日耳曼人提出这个要求,就立刻答应并满足他们的要求,只有他们知道打不过。
罗马人与周边国家签订合约时也是需要在胜利后,在阿庇安的记录中,有过一个叫塞琉古的帝国,在罗马共和国赢得温泉关之役,以及罗马与罗德岛海军战胜了塞琉古帝国海军后签订了阿帕米亚和约,从此以后塞琉古帝国不能拥有大象,已有的大象也要和塞琉古帝国在欧洲及陶鲁斯山的亚洲地方一起交出来,并且只能拥有12只战船为国民治安所用。
希腊化后的国王一般会终其一生信守自己所签过的条约,但在另一方面,他们的继承人却不认为被先人所签下的条约所束缚是一种光荣,虽然其他条约,如不能拥有大象得到遵守,但海事条款似乎终止了。
现在想条约和怎么维持以后条约有效性太早了,虽然战争胜利只是更艰巨任务的开端,可是如果没有“胜利”,便连这个开端都没有。
于是乔治安娜举起了魔杖。
她没有像索尔那样引雷,而是让地上的落叶都飘了起来,它们最后飘到了半空中,组成了一只巨大的大象。
车游行的时候常见那种充气的巨型气球,只需要一枚针就能将它戳破了。
不过大象吸引了金翅鸟,它们绕着它飞舞,用钢铁一样的喙啄它。
纸本来是柔软的,不具备任何杀伤力,可是无茧的手摸过它锐利的边缘,还是会造成“擦伤”。
乔治安娜让那些组成大象的树叶快速飞舞起来,它们无法刺穿金翅鸟的羽毛,却能刺穿它们脆弱的眼睛,好几只金翅鸟受了伤,发出哀鸣。
这时地面传来了歌声,乔治安娜觉得心烦意乱。
本来那些金翅鸟在失去视力后不知攻击何处,在歌声的指引下朝着巫师们飞来。
她让树叶又改变了阵型,将金翅鸟包藏在里面,有人召唤了云雾,让视线变得更糟糕。
乔治安娜让更多的树叶从地上飘起来,冲向了城堡,如同一群马蜂。
索尔将雷电落在树叶上,干枯的树叶很快着了火,躲在城堡里的人不得不出来了。
巫师中有人发出一声尖啸,然后突出保护魔法的范围,朝着地上的肃清者们飞去。
乔治安娜想让城堡外的藤蔓重新恢复活力,缠住地上的肃清者们,不过这时她想起了自己没有带返青剂和复活剂。
接着她想起来,要是有一天他来了,他是这些法国巫师的对手吗?
远方传来一阵狼嚎,像是在为刚才的尖啸回应,她不由想起了以前在阿尔卑斯山做过的一个梦,一群狼一边跑一边笑。
树叶的异常惊醒了森林中动物们,它们都跑了出来,包括冬眠的熊。
有人朝着地上施展魔法,本来坚实的地面变成了沼泽,将城堡给围了起来。
然后她停下了手,地面不需要她在意,她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如何将金翅鸟们缠住。
是爱打败了伏地魔,也是爱让她产生了没有必要的幻想。
他不会来的,要是他想来,早就该来了。
莉莉很爱秋天,不只是树叶会变成和她头发一样的红色,她还可以和爱人在树叶铺成的地毯上跳舞。
高卢战记中记录了一种麋鹿,它比山羊大一些,腿上没有任何关节,即便睡觉也不会躺下,若是意外跌倒也无法爬起来,很难想象这种动物是真实存在的。
这种鹿树木就是栖息地,它们常靠着树干休息,当猎人发现它们的足迹,只要把树锯地只有些许树皮相连,从外表上看还依旧挺立,当麋鹿和往常一样依靠树干时,树干就会不堪重负地倒地,麋鹿也随即倒地,可以轻松将它擒住了。
于是她的心也变得冷酷起来,树叶变得更加坚硬。
斯嘉丽没有找到在浓雾中决然离去的白瑞德,她回到了空无一人的家,那个在战火中,来亚特兰大接她和梅兰妮,她曾说“我就知道你靠得住”的男人已经走了。
一种如若火烧的痛苦让她迸发出更大的魔力,更多树叶飘了起来,如黑幕一样遮天蔽日。
被树叶阴影笼罩的地方瞬间从白天进入黑夜。
死亡可比活受罪轻松多了,可是没人记得躺在病房里的隆巴顿夫妇,他们没有因为酷刑屈服。
纳威也没有,即便当时哈利没有“复活”,他们这一边看似毫无胜算了。
哈利最后投降了,不是向伏地魔,而他选择了逃避自己思考,顺着别人指给他的路,哪怕是死路也走了。
他不像是救世主,更像是羔羊。
这时火焰笼罩的城堡中忽然窜起一道火焰,一个“天使”手里拿着火焰长剑出现在乔治安娜的对面。
仔细看并不是人长了翅膀,而是金翅鸟抓住了她的背带,看着像是长了翅膀的“鸟人”。
接着一个又一个同样被金翅鸟带着飞起来的肃清者升上天空。
“忏悔吧,趁你们的灵魂还有机会在炼狱涤罪。”玛丽用悲天悯人的口气说。
“你真的以为自己是‘天使’?”乔治安娜用扩音咒说“我们这是在演启示录?”
“我觉得他们没觉得自己在演。”一个巫师对乔治安娜说。
“你现在可以油嘴滑舌。”玛丽轻蔑地说“等会儿你会……”
“下地狱,能不能换一套说辞。”乔治安娜说。
“神之荣耀与我同在。”玛丽的剑指着乔治安娜“他将送你去应去的地方。”
“咱们能不能谈判?”乔治安娜问。
“你们是来和谈的?”玛丽剑指着战场说。
“你们想和谈吗?”乔治安娜说。
玛丽当然不想和谈,一道火焰如鞭子一样甩向巫师。
不过它落在魔法盾上,像烟火一样散去,没有伤到任何人。
拉巴斯坦一挥手,一组巫师离开魔法盾的保护范围,朝着对面的“鸟人”飞去。
“你真该看看这场面,西弗勒斯。”她笑着说。
这时一只金翅鸟从树叶包围中突出,她立刻将“漏洞”补上。
真不知道这场面和尼克勒梅在拉雪兹神父公墓的哪个更惊人……管它呢。
幸好这是深山老林,不用担心有目击者需要用遗忘咒,也不用担心伤及无辜留手,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吧,她懒得说了。
反派往往死于话多,正派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好像靠嘴输出就能赢似的,baba,没完没了,说的比唱的还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