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布鲁斯很可爱,虽然布鲁斯觉得阿尔弗雷德的伦敦腔很奇怪,却是他要学的
这时传来开门的声音,波莫纳回头,看到斯内普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了,他的表情阴郁,对房子的改变视而不见。
波莫纳做好晚饭有段时间了,不过她没有叫他出来吃饭,而是等他自己走出来。
他在她对面坐下,一言不发地吃晚餐,眉头皱地死紧,像是胃里装了石头。
“工作怎么样?他们允许你进宫么?”波莫纳继续问。
“他们没有拦我。”他冷冰冰地说。
“我觉得这是好现象。”波莫纳说。
“有人叛逃了。”他忽然说。
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他在俄国也出了书,泰晤士报想报道这件事。”他说完,闷头吃饭。
“你怎么知道的?”波莫纳轻声问。
“我对他用了摄神取念。”他面无表情地说“他们担心还有人‘想出书’,皇室有极大可能。”
她真不知道该不该在这时说“恭喜”。
但总之也不算是坏消息,于是波莫纳也拿起勺子吃饭。
“对不起。”
她还没有来得及将食物吃进嘴里,他忽然说。
“我不该对你吼叫……获得人身特许状一开始就是个愚蠢的主意。”
接着他继续闷头吃饭。
“我觉得这不是你的问题,西弗勒斯,有一个法官最近几年还在说人身保护令没有停滞,它依旧是一种可得的救济。”波莫纳说。
“你不用安慰我。”他冷漠得说。
“我没有,是关于1984年通过的《警察和证据法》(polid crial evide),它常被称为‘pace’。”波莫纳起身,从自己的房间里找到了那份资料“这个议案是工党发起的。”
“关于什么的?”他接过了那份资料看了起来。
“警察在侦查犯罪活动中的权利和义务,以及犯罪嫌疑人的权利和自由。”波莫纳拿起勺子吃了一口饭。
他饭都不吃了,专心看着资料。
“他们想要找到个人自由和国家安全之间的平衡,文职雇员被授予合理使用武力的权力了。”波莫纳说。
“文职雇员?”他惊讶得问。
“有趣,对吗?”波莫纳笑着说“他们又不出外勤,有这个权力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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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漆黑的矿道前进,乔治安娜紧张极了。
她一直是做“善后”的,以前她可从来没有干过这个。
“罗西尔,你在吗?”她忍不住压低声音问。
“别说话!”罗西尔警告着。
于是她闭嘴了。
这时从矿道深处传来了一阵鸟叫声。
她循声走了过去,虽然她已经料到是什么鸟在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