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卡尔出生在16世纪末的法国布列塔尼,他的父亲是当地的议员和地方法官。
在他一岁多时母亲患肺结核去世,而他也受到传染。笛卡尔因从小多病,但是家境富裕从而使学校允许他在床上早读。
1607年,父亲希望笛卡尔将来能够成为一名神学家,于是在笛卡尔八岁时将其送入神学院学习。校方为照顾他孱弱的身体,特许他不必受校规的约束,早晨不必到学校上课。
如果是普通小孩早就乐开了,但是笛卡尔却选择了乖乖读书,在这段时间他对星星产生了兴趣。
有一次笛卡尔坐在自己屋前的台阶上,正在凝视着落日后昏暗的地平线。一个过路人走近他的身旁,问道:“喂!聪明人,请问,天上有多少颗星星?”
他回答道:“蠢人!谁也不能拥抱那无边无际的东西。”
按照柏林法则,在不断成功之后,人们往往会认为自己已无所不能。
格林德沃和神秘人都以为用魔法能统治世界,可那是不可能实现的。
这时笛卡尔说的“改变自己的欲望,而非世界秩序”,听起来就符合情理多了。
等天黑后,波莫纳来到了天文台,抓了一天的猫头鹰,她浑身都是猫头鹰的毛,来之前她洗了一个澡,这样感觉舒服多了。
天文台有不少学生观测“烛光”变星留下的作业,波莫纳将它们整理起来,打算按照格拉普兰的建议,给辛尼斯塔做一份礼物。
笛卡尔的心形函数很有名,但他最重要的贡献是由他首创的笛卡尔坐标系,也称卡提修斯坐标系。
按照当时的习惯,学者都有一个拉丁语名字,descartes(笛卡尔)拉丁化后是cartesi,是由des cartes去除附加的des后得到的。
这个词的意思是“地图”,也许笛卡尔的祖先中有人是与地图有关的。
由于使用了太多屏蔽咒,对角巷在地图上变得不可被标注了,不过哈利寄宿的德思礼家可没有使用屏蔽咒。
当然,哈利住在哪里是最高机密,格拉普兰并不知道,只需要对那个房子用上屏蔽咒,以后就不用像今天那么费劲了。
更糟糕的是,明天还要继续,甚至在哈利生日过了之后一周内还会有礼物邮寄。
她的青春和暑假,就这么因为那些鸟……
“你今天去哪儿了?”
波莫纳抬头。
浑身黑衣的斯内普站在不远处,看起来像是古堡里的吸血鬼。
“没什么。”她敷衍得说“你怎么样?”
“穆迪跟着我,我以为你给他找到了事情做。”斯内普阴郁得说。
差点忘了,阿兹卡班也是地图上无法标注的,那里是由疯狂的人建立,现在用来关疯狂的人的。
和他主人进行的实验相比,他和有夫之妇藕断丝连已经不算什么大罪了。
“回答我的问题。”斯内普说。
“我不觉得我必须回答你的问题。”波莫纳放下了学生的观测笔记“我问你的行踪,你也可以不回答我,我们都是自由人,西弗勒斯。”
不像莫莉家的钟,亚瑟的行踪她一清二楚,不过这一点被经常惹麻烦的韦斯莱家的孩子们给掩盖了。
贫穷并没有太影响韦斯莱家的幸福,当然莫莉也不如莉莉那么美丽,还有那么复杂的感情纠葛。
“你之前有什么计划?”斯内普问。
“给阿拉斯托送一个学徒,但我忘了问那个学生的意见,他不想当傲罗。”波莫纳说。
“他的意见?一个学生能有什么意见?”斯内普说。
又出现了。
波莫纳翻了个白眼。
“你和他呆在一起?”斯内普问。
“谁?兰多姆?”波莫纳困惑得说。
“和小孩子玩很有趣?”他挖苦着说。
“我和格拉普兰在一起,今天我们照顾了猫头鹰。”她疲惫得说“这样可以了?”
“你早点怎么不说?”
她觉得很烦闷,而他的心情一样糟糕。
“你觉得自己很聪明,是吗?”斯内普说。
“我没那么想过。”波莫纳说。
“你那聪明绝顶的主意,肉馅、无中生有。”他喋喋不休得说“真是异想天开。”
她没有问他成功没有。
显然如果成功了,他就不会在这里,用这个口气跟她说话了。
“搞砸了?”波莫纳问。
“他们让我回去等消息。”斯内普冷漠得说“那些文件我也不用管了。”
她真说不出这是个“好消息”。
“你有没有做过一件事,不是像一个旁观者站在高高的地方,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证明你可以做到。”斯内普说。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
“你害怕什么?出糗、自尊心受损?”
“我不想听。”波莫纳说,打算从另一个出口离开天文教室。
可是他却大步流星得挡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