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父母在巴黎相遇的?”西弗勒斯问。
“法国的莱斯特兰奇也那么干过。”西弗勒斯冷冷地说“难怪他们的首都叫巴黎(paris)。”
“因为我要和你在一起。”她微笑着说。
这时拿破仑应该被囚禁在厄尔巴岛上,不过在3月1日那天他逃离了厄尔巴岛,3月3日他在法国登录的消息就已经传到巴黎了,于是3月7日大伦敦进入了紧急状态,全城戒严。
首先是军队住宿的问题,英格兰北部内陆地区没有那么多军营,军队不得不住在居民家中,或者租用临时营房,这导致士兵的住宿要么不合适,要么费太高、或者短期内不会获得。
“你不想看结局?”
在城市中他们要经历巷战,在乡村会遇到大规模的群众堵塞——卢德分子砸毁机器,这些分散在农村的家庭作坊是直接受益者。
“为什么?”
“就像中了夺魂咒。”波莫纳难过地说“那不是她自己的意愿。”
“在想矩阵,还有生命共同体。”波莫纳趴在枕头上说。
在那么糟糕的末日之后的世界,本来不该让孩子降生,可是如果“坦克”不出生的话,叛徒就能没有阻拦地完成他的计划。
“在想什么?”西弗勒斯在她耳边问。
他却不想继续听她说了,覆在她身上,她则担心那些买回来的食物,虽然天气有点冷,但肉还是需要冷冻起来保存的。
1811年开始,兰开夏发生了骚乱,一群卢德主义者蒙着脸,携带着武器,在偏僻的地区之间穿梭,大肆打砸机器。
“我相信,海伦还是爱着斯巴达国王的。”波莫纳抚摸着西弗勒斯的脸颊“如果不是爱神的魔法,她不会和帕里斯(paris)在一起。”
即便人类不像电影里说的,将“思考”交给机器,人与机器开战也有种种劣势,何况人与人之间缺乏信任,肯定会存在愿意与机器媾和的人类,而阻止他们“妄想”的唯一方法就是按下那个毁天灭地的按钮。
他们是有组织的,喊叫成员及回答问题都是用的暗语,鸣枪代表撤退,他们按照的是军队的方式撤离,分不同方向散开。而到了1812年首相遇刺后,冲突更加加剧。本来在农村,从事治安的人员极少,而且还是年老体弱不能胜任警务的人,即便是曼彻斯特这样的大城市里情况也差不多,所以不得不请常备军来恢复秩序。
不过也有可能是别的原因,因为机器属于财产,私人财产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
“你想把电影看完?”他懒洋洋地说。
“当然想看。”她叹了口气“但我觉得,不论电影是什么结局我都不会喜欢。”
和机器作战,机器不需要考虑士兵的衣食住行等补给问题,给他们一个充电桩就够了。也不需要考虑战损,哪个机器缺胳膊少腿,可以从别的机器人身上拆下来安装上,更不需要考虑财政。
但这些都不是最糟糕的情况,1815年谷物法通过后,3月6日那天大批市民在伦敦议会大厅“请愿”,一位地方法官将50个警察安置在议会里,自己则去皇家骑兵卫队调兵遣将,当这些骑兵到达议会时,抗议民众激动起来,从口头侮辱变为挤压,惊慌失措的皇家骑兵们使用军刀对群众进行砍杀。
“你都没有去过。”
可能正是因为她是女人,所以才那么感情用事。
她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
他面无表情地听着。
何止是爱呀,古代先哲们认为智者不该有任何感情,智慧只向勤奋的探索者们展示,有真理就足够幸福了。
当然考生选这个答案可以得分,但波莫纳更倾向别的答案,
这时窗外响起了寒风的嘶吼声,仿佛冬日的号角。
至少在地中海听不到这样的声音,哪怕是海上,只有北海才会有那样的风与浪。
也许,她还可以有个猴子守护神,即便它没有筋斗云和金箍棒,但它还是比天鹅有趣多了,能将那些斗篷怪都赶跑,当然如果有的话就更棒了,那一定是她见过最酷的守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