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人思考在要钱还是要命的时候,也有人认为倾巢之下无完卵,在完成撤退后,过了几天,雅典人远远地看见,雅典的骄傲——卫城之巅就燃起了滚滚浓烟。那些留守雅典的老顽固们最终英勇战死,其余活着的人虽然活着,却都成了无家可归的难民了。
在希腊联军会议上,来自希腊南部,以斯巴达为代表的城邦准备依托半岛防御,将雅典的残存部分随意放弃给波斯人,而且还讥讽雅典人是失去国土的流民,地米斯托克利以雅典退出联军为威胁,迫使伯罗奔尼撒人不放弃雅典城邦。
萨拉米斯海战之后,雅典人返回故里,发现他们世代居住的城市已成了一片焦土瓦砾,但雅典人还是重建了自己的城市。
而在雅典内部,地米斯托克利也开始遭到同胞们的嫉妒,人们选择驱逐了他,不只是有人说他像个独裁者。回过神来的雅典人可不管他的动机是否善意,还以亵渎神意放逐了他。
当雅典的活动中心从山林到了海洋,波塞冬带来的利益可比雅典娜多多了。
在伯罗奔尼撒战争那会儿,所有雅典人退进长墙之内,不论阿提卡的土地多么贫瘠,总还是养活了雅典一半的人口。
这时海洋贸易的好处显现出来了,只是雅典人需要到黑海去购买小麦。
真的是定居带来的繁荣,而不是四海漂泊?
有些东西如同冰川下的岩石,即便是冰川的力量也无法改变的。
伯利克里见证了雅典盛极而衰的过程,这并不只是因为修昔底德说的他的继任者们,没一个比得上他。
蜉蝣就是蜉蝣,生命只有朝夕,看不到寒冬和春日的更替。
最终地米斯托克利被放逐了,不过他的政治策略被传承了下去,而这就是共同体存在的意义。
也许地米斯托克利不是土生土长的雅典人,对这块土地没有那么深的感情。
但他成了个让人哀叹的悲剧,希腊人是爱悲剧的,虽然他们在各种赛事、节日的费用很多。
“放开她!”
波莫纳大喊着,举起了魔杖。
她最后还是觉得丽塔莱斯特兰奇那声“格林德沃”很有气势。
如果生命是一种不惜代价的延续,那么毁灭就是一种无价的奢侈。
将巴黎,那座充满了娱乐和浮华的城市毁于一旦的想法很有创意,同时将自己“无用的生命,用在有意义的事”上,也是一种创意。
那怎么是毁灭呢?那明明是创造。
只是“得到”的,不是皮匠制作的手提箱,或者别的能与“身份”锚定在一起的东西。
至于得到了什么?
也许什么都没有,不过是一场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