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希波战争爆发之前,希腊世界中最强大的城邦是斯巴达,所以修昔底德才会说“由于雅典过于强大,以及这种力量在斯巴达造成恐惧,才使得伯罗奔尼撒战争无法避免”。
波莫纳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想这些有的没得,不过既然现在她和西弗勒斯有了不同的见解,那么他们最好保持统一的意见。
不过这一仗让普加提亚引来了薛西斯的报复,在
此后每年希腊人都要在这里举行“阵亡者大节”,向解放者宙斯献祭,而斯巴达人则在德尔斐神庙外面代表所有盟军,树立了一块青铜纪念碑,碑上一次刻上了各方盟军的名号,只不过斯巴达人位居榜首。
雅典人似乎对此很不高兴,反正亚历山大在帕特农神庙代表“所有希腊人”奉献大胜波斯的祭品时用的是自己和“除斯巴达人”之外所有希腊人的名头。
斯巴达人也很不高兴,
在食堂吃饭不仅仅是解决伙食的问题,还代表着“公民身份”,如果一对斯巴达夫妻拥有太多孩子,他们可能会面临无法缴纳自己伙食费的问题,无法去公共食堂就代表着无法获得完整的公民身份,也就无法获得荣耀和声誉。
战争是斯巴达人获得财富的方式,一些富有的斯巴达人会接济这些无法承担自己份额的斯巴达人,他们被称为“朋侪”,他们总是渴望战争和财富,以至于任何一种无功无过的中庸策略都是他们无法接受的。
当薛西斯派使节,要求斯巴达和雅典屈服时,雅典人直接将波斯使者扔进深坑里,而斯巴达人则把世界扔进了一口井里,说里面有薛西斯要的“水和土”。
也正是这样的一伙人守住了温泉关,在这一场战役中甚至有一位斯巴达国王战死了。
那时的雅典已经打定主意要成为海权城邦了,他们不止修了雅典的城墙,还修了两道长墙通往一个名叫比雷埃夫斯的城市,那是个天然港口,公元前431年斯巴达人进攻雅典,雅典人就退到了这个城墙里据守。
这堵墙是赶工期赶出来的,据说什么石块都用上了,比不上特洛伊的城墙。
然而这时雅典爆发了瘟疫,监督修建帕特农神庙的执政官伯里克利也在这场瘟疫中去世了。
他和前代执政官梭伦、克里斯提尼吸纳新的公民群体不同,缩紧了雅典公民身份取得的范围,只有父母都是雅典公民的“雅典人”才有公民权。
就比如说波斯人来了,全城要撤离,首先乘船撤走的是雅典公民,接着是和雅典人结婚的外邦人,最后才是奴隶,带他们走完全是因为当时采用的是划桨的“空心船”,希腊海军都是由自由人担当的。
没有公民权什么好事都沾不上边,比如举行各种国家大祭、运动会都没有资格参加。
不过伯里克利却是当时很多雅典人眼里非常称职的执政官,他的继任者们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他。他统治时期的雅典已经非常强大,修昔底德认为造成雅典崛起和联军指挥权的更迭有关系,萨拉米斯海战被认为是
伯罗奔尼撒战争爆发时,斯巴达已经形成摧毁雅典在爱琴海的霸权,胜利的斯巴达人才能获得财富、荣耀,随着战争中“胃口”越来越大,斯巴达已经升起了取代雅典,成为希腊世界军事、贸易的霸主。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让不少盟邦将诉讼都交给雅典去审判,在伯里克利之前是由战神山议事会负责的。在梭伦改革前,雅典行使的是德拉古法,哪怕是偷窃果子、偷懒都会被判处死刑。而斯巴达人的法律里,偷窃是不犯罪,只要不被发现就没事,被人发现了要挨重打,这不是惩罚偷窃的行为,而是因为他偷窃的本领不高明……
“你在想什么?”西弗勒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