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莫纳觉得自己达不到他这个境界,完全不在意周围的人,继续练习黑魔法。
这是个秘密,可能有一天双方在摘己的合法配偶出现在公众视野中。
波莫纳头一个想到了贝拉特里克斯。
人们穿上华丽的衣服、戴着面具出现在威尼斯的狂欢节,看着每个都像是贵族,又或者这时没人去在意身份的问题,在这面具和夜色下,每个人都是平等的。
“我为什么要那么觉得?”他莫名其妙地问。
当一个人有所求时,比如因为饥荒而放弃了自己自由人的身份,他的个人意志淹没在其对手更强力的意志中,让自己的意志完全听受他人支配而不做原则上的保留,让他人获得自己人身的无限制权利。
“谢谢你。”她感激地说。
在罗马法里有一个“善良风俗原则”,19世纪中叶后的普鲁士法官经常引用这个圣经典故,从结束德国奴隶制诉讼到喝醉酒闹事都有。
“你误会我了。”他平静地说“我那么做不是为了私人利益。”
“力量会带来幸福,你会感觉到的。”他严肃地说。
“你是不是该道歉。”他用轻柔的语气说。
“我谁都没陷害,那头鹿本来就是他的。”他解释着“这些话你那颗聪明绝顶的脑袋怎么就装不进去呢!”
人们戴上了面具,又放下了面具,威尼斯面具很多只遮住半张脸,这样就不需要摘下它接吻了,当然这种吻和神父主持下,告诉新郎你可以吻新娘的含义是不一样的,当时在场有很多人见证。
“为什么道歉?”波莫纳抗拒地说,双手环在胸口。
“你可以做你喜欢做的事,别在乎别人的看法。”西弗勒斯说“只要你自己开心。”
埃及人也是如此,约瑟从粮仓里拨了种子,交给了那些埃及人,告诉他们以后的收获,五分之一归法老,四分归自己和来年的种子,然后就把他们安排到了埃及边境。这么做是避免他们在首都里作乱,给埃及带来毁灭。
就这样,约瑟让埃及平安度过了这次危机,并且法老还巩固了地位,雅各在埃及住了17年,不仅荒年还衣食无忧,并且深受尊重,一直到他去世,他想回迦南。
一个不受节制,喝地烂醉如泥的人虽然是不清醒的,可是他周围的人却可能是清醒的,喝醉了被认为是个人私事,与其他人无关,但他再向酒保要酒喝,酒保不提供给他,他就吵吵嚷嚷。为了息事宁人,酒保会答应给醉鬼酒,实际上给他倒了一杯水,这只是一场表演,醉鬼可能无法分清他喝的是酒还是水,周围的人却可以,把水当成酒卖当然是违法的,不过他再喝就要吐了,到时谁来收拾?
因为埃及粮食满仓,从迦南逃难来的人用携带的白银购买粮食,但饥荒扩大了,连埃及人也不能幸免,约瑟又让迦南人用带来的牲畜换粮食,接着就带着迦南人和埃及人买粮食的银子去找法老。
“并不是所有人都觉得当老师是个好职业。”他漠然地说“你不要把这一切看太重了。”
“低谷在所难免,很快就会过去的。”他伸出了手,给了她一个拥抱“别那么闷闷不乐,连傻笑都没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波莫纳沮丧地说。
在这里追求的是自由、快乐,黑死病面前,平民和贵族的死亡率都差不多,而且也没人讨论“门当户对”,平民不能和贵族通婚的问题。反正明天可能就会死,何不享受当下呢?
知识如果不能变现,它还有什么价值?
波莫纳苦笑不已。
他皱紧了眉。
她还是没有想明白。
“不要让周围的人影响你的决定,什么让你开心快乐,你就听随那个声音。”
以虚假方式现身于社会也是一样的。
但她还是很感激,闭着眼睛回抱了他。
“大夏天还穿斗篷,真热!”她抱怨着。
然后她就被无情推开了。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家伙!
她揉着肩膀腹诽着,推开就算了,使那么大劲干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