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魁地奇,学校里的气氛也依旧很沉闷,就像有无数摄魂怪盘旋在学校的上空,而且更糟糕的是,还有一个魔法部的官员偷偷摸摸地四处打探,想要找到传说中会对小巫师们构成威胁的生物。
西弗勒斯将曼德拉草从盆里拔出来后,立刻将它放进了准备好的冰水里,曼德拉草的哭声将冰面给震碎了。
等它沉入水里后,它一直试图挣扎,看起来像是溺水的人,想要游出水面。
这一幕看着很震撼,波莫纳一时不知道是不是该阻止他,但曼德拉草只挣扎了一会儿就不动了,然后西弗勒斯将它从冰水中提起来,放在眼前仔细打量。
冰水洗去了曼德拉草上剩余的泥土,这种感染过“跳舞酸”的曼德拉草身上长了不少红色的斑纹,看着像是火焰的纹路。
“很不错。”西弗勒斯称赞道“这是我想要的。”
“你要这种高级的广谱解毒剂干什么?”波莫纳问。
他沉默着,将曼德拉草重新移栽回花盆里。
波莫纳自讨没趣,看着装满了冰水的桶。
“我们的邻居需要它。”西弗勒斯平静地说“它对治疗蜘蛛咬伤很有效。”
“你是说马人?”波莫纳问。
“小蜘蛛的咬伤不会致命,但那也挺烦人的。”西弗勒斯说。
波莫纳相信马人应该有治疗八眼蜘蛛毒的办法,不过她也没有多话,刚才她就提了不该说的。
“你的打人柳怎么样?”西弗勒斯问。
“你想干什么?”波莫纳警惕地问。
他好像在思考怎么开口。
“你想要它的什么?”波莫纳问。
“一点树叶。”西弗勒斯假惺惺地笑着“最好还能来点树皮。”
波莫纳觉得这不是什么问题,对打人柳来说“皮肉伤”都算不上。
“好吧。”她很轻易就答应了。
“你有没有去过尖叫棚屋?”他跟着问。
“去过。”波莫纳平静地说。
他很久都没说话。
“干什么?”她装傻反问。
“你知道卢平是什么?”他问。
波莫纳没说话,她看着斯内普的眼睛。
“你知道。”他笃定地说。
“你想怎么样?”
“你会阿尼玛格斯?”他追问着。
“不。”波莫纳心烦意乱地说。
他看起来生气了。
“你不会阿尼玛格斯,还接近他?”
其实她也会别的变形,但她不希望他知道。
“你觉得很烦吗?”他问。
“不。”波莫纳说“我知道你关心我,谢谢你的好意,但那些事已经过去了。”
“如果你们真的是朋友,就该提醒他,巴纳比的叔叔正到处抓捕他那一类的人。”
“我会注意的。”波莫纳说,她的心情很沉重,无法像和西里斯他们在一起时那么畅快地笑了。
西弗勒斯搜肠刮肚地想说些什么。
他就是这样的人,缺乏幽默感,小小年纪就一板一眼的,指望有他在的地方充满了笑声是不可能的。
如果他和女孩出去约会,十有八九会把约会搞砸了,对方会觉得他很无聊。
“我有一个问题。”波莫纳说。
“什么问题?”他像是被解救了似的问。
“什么毒药,能在喝过后过一段时间毒发,我不是说过一两个小时,而是一两年之后。”波莫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