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尔维亚当新生的时候,第一节变形术课上看到任课老师一直没有来,反而有只虎斑猫在讲台上坐着。不知道她是等得无聊,还是别的原因,然后她就和同桌自制了一个逗猫棒。
鉴于这个来自麻瓜世界的女孩不知道有阿尼玛格斯存在,也不知道格兰芬多的院长米勒娃麦格是一个注册的阿尼玛格斯,反正她没有被扣分,只是她接下来的一年都成了人们谈论的对象。
谁都有年轻的时候,古怪姐妹和神秘人比起来要“安全”太多了,更何况小孩子在一起总会有一个共同的话题,在其他人都在做的时候,你不跟着做会显得很异类。就好比大家都会游泳,一个人不会游,禁酒令期间的女孩不会和不会喝酒的男生一起出去玩,嬉皮士运动别人都在穿喇叭裤,一个人穿着衬衫打领带。如果他是老师还无所谓,一个五年级学生还这幅打扮会被同龄人笑的。
校外的风总会吹进学校里面来,就像谣言中切尔诺贝利事件产生的辐射云,以及因这个事件造成巫粹党在欧洲再次死灰复燃,所以校长先生没有时间去管这档子事。
波莫纳听到那重金属摇滚只觉得头疼、心慌、气短,但她学院里既然有一个易容阿尼玛格斯,成天顶着粉色的头发在她面前晃,那她也就能对古怪姐妹的衬衫视而不见了。
学生们来学校就是学习控制自己力量的,唐克斯应该能妥善使用自己的力量,而不是让头发随着自己的心情变化,这是对她天赋的浪费。反正米勒娃觉得她可以开始训练了,这样能减少唐克斯在学校里闲逛的时间和机会。
波莫纳很轻易就同意了,她们在谈话间就来到了校长办公室,从这里望出去,除了山顶之外雪都已经融化了,露出了光秃秃的树枝。
也许在某天夜晚,一夜之间树上会长出很多新芽,不过在那天到来之前只能等待。
穿着翠绿色长袍的米勒娃敲响了邓布利多的门。
“请进。”里面苍老的声音说。
接着米勒娃推开了门,校长室还是老样子,历任校长们正在自己的画框里打瞌睡,只除了菲兹杰拉德。
‘看那儿。’菲茨杰拉德无声得对波莫纳说,手指着邓布利多的桌子。
架上放着几张泛黄的纸,看起来像是某人的手稿。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依旧穿着长袍的邓布利多问。
“有个学生被袭击了。”米勒娃担忧得说“关于袭击,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是谁?”邓布利多严肃得问。
“本库伯,这是从他身上找到的。”米勒娃说着,将那张小纸条抵到邓布利多手里。
然而在邓布利多刚碰触的瞬间,它燃烧起来,很快就变成了灰烬。
难怪世人会称呼邓布利多“白巫师”。
波莫纳看着那张化为灰烬的“黑魔法条子”心想着,又看向了邓布利多。
“看来对方不想让我知道太多。”邓布利多平静得说“纸条上写了什么?”
波莫纳的眼角余光看到了菲茨杰拉德,她已经闭上眼睛,和其他校长一样“沉睡”了。
“纸条约库伯到四楼的走廊。”米勒娃说“幸好他被人及时发现了。”
“而库伯先生恰巧这时失忆了?”邓布利多问。
“据目击者说,下课后库伯就没离开过休息室,除非有人在课堂上把纸条传给他。”米勒娃说。
“我们还不能确定就是今天拿到的纸条。”邓布利多沉吟着“还有别的人受伤吗?”
“有两个赫夫帕夫的学生。”米勒娃看着波莫纳说“其中有个是易容阿尼玛格斯。”
邓布利多的视线转移到了米勒娃身上。
“刚才我们在来的路上讨论。”米勒娃说。
“你的看法呢?”邓布利多看着波莫纳。
“唐克斯的天赋不该被浪费。”波莫纳顺从得说,眼神不自主地看向了邓布利多的桌子。
“有好奇心是好事,但规矩还是要遵守,我记得唐克斯小姐今年才二年级。”邓布利多笑着说“如果她没有受伤的话,明天开始去米勒娃那里禁闭吧。”